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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注射器磨的。
不,都怪那条鲨鱼太野蛮。
虽然很痛快,但后果很严重。
以往有伤她都直接去队里的医疗部看了,但这个伤怎么开得了口。
而且她还是个Alpha,简直是奇耻大辱!
陆初思绪发散,死死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脑海里却浮现着昨晚的一幕幕,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像一艘沉船,被鲨鱼撞得七零八碎。
她又像个沉入深海的溺水者,急促呼吸,十指紧蹿,只能从喉中发出破碎的**。
她陷入了混沌之中,注射器一次次地狠狠刺入都叫不醒她,直到最后才被痛醒,哽咽着呼救,浑身脱力,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浑身是汗,后颈一股脑冲出的信息素将毛巾浸湿,也让她哭着叫了一声。
云识心疼地拔掉注射器,又将她搂在怀里,舌尖轻舐清理她狼狈的后颈,吻吻她的脸,好话说尽,又用热毛巾擦掉她身上的汗,哼了一首不知道是什么调的摇篮曲,哄了大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今早又是被痛醒的。
她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Alpha还是Omega了,只是如今再一想起细节来。
陆初心里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如果一次不太容易成功,那么二十几次呢?
她心里矛盾得要命,有些后悔,准备到时候去做做检查,但一想起昨夜窒息般的刺激感,还有人鱼哄了她大半夜轻声细语的温柔,心里便是抑制不住的愉悦和柔软,又羞又恼。
她唇角勾起,脸色有些发烫,可遮住光线的被子忽然被扯了开来,刺眼的光让她微微眯起眼睛,就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笑颜。
“你在想什么?脸红了吗?”云识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发现有些热,又抖了抖手里的药袋子,朝她道:“药拿回来了~还是出来吧,被子里很闷。”
刚刚拿药只披了一件睡袍,现在她想扯开被子上床抱住她。
可女人还在生闷气,挥开她的手又转身背对她,即使因为动作疼得撕了一声,却还是骂她:“谁脸红了,你给我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云识向来厚脸皮,而且可能是因为两世情缘,她总觉得她在口是心非,于是又褪去鲨鱼皮外遮掩的东西,强硬地扯住被子从身后将她搂到怀里。
“你不疼吗?”她故意凑到她耳边问,由于是变温动物,所以身上一如既往地微凉。
可陆初身上很暖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