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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淡淡地点头:“嗯,而且你也无法拿到女娲神力不是吗?”
是,那个十几年来从未看望过她的女人绝不会施舍给她哪怕一点点女娲神力,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空想罢了。
那一瞬间,云识的心几乎跌落到了谷底,却又连忙苦笑着调整好心态,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期盼地看向意天海,问她:“那......除了这个心愿,如果我一直想不出其他的心愿,无法解开和你的因果,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吗?”
“会。”意天海毫不迟疑,又下意识看向她:“只要你答应我不再去那等烟花之地胡来,在你想到另外的心愿之前,我绝不离开。”
这一句总算是让云识觉得心中好受多了,顿时微微扬起笑来,上前一步朝她伸出小拇指,轻声道:“那拉勾。”
少女笑起来满眼闪烁的星星,又或是未散的泪光,这般年纪独有的白净脸颊微微泛红,甚至左嘴角边浅浅的梨涡,唇色嫣红,带着独有的媚意。
意天海忽地垂下眼帘,双手仍旧搭在膝上,只指尖微微用力,淡淡道:“出家人从不打诳语。”
“那你便陪我一世吧。”
仿佛先前的悲伤全都烟消云散,云识看着她,笑得更高兴了。
直到小尼姑再次开口,语气很淡,说出的话却让人不那么高兴。
“我可以等你死后替你做一场法事也算了却了因果。”
怎么能这样,简直太过冷血。
云识撇了撇嘴,不满地叉起腰,干脆也朝她放话:“那你也不能白吃白住了,我不能白养你,你得和我一起干活。”
意天海抬眸瞧了她一眼,嘴角的弧度不知不觉缓和了许多,最终点了点头:“可以。”
......
那日之后,云识没想到她和小尼姑的关系会变成这样,像是互相都极有默契地不再谈那件事。
她给她买了几件春衫,又将特意雕的莲花木簪状作无意地送给他,看她长发悉数用木簪扎起,微风轻轻拂起衣角又吹动额角散落的细碎白发,眉尾锋利,轮廓清冷,薄唇紧抿,一双凤眼里却盛满了平和。
看她拿着锄头在后院铲土,身形瘦弱,洁白的颈项染上汗渍,倒不像个尼姑,像个落魄书生。
她也总算深知了她的脾性。
意天海其人,每每皱着眉说出拒绝的话,却是没有能力拒绝的。
所以她总会在她大汗淋漓时蹿到她身边,强硬地按着她的肩,拿手帕一点点替她擦去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