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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瞟过去一眼,似乎是想说,都怪你。
“健康男性的正常生理反应,也不能全赖我吧?”说着,盛牧辞指尖拨弄了下她耳垂:“而且被摸的是我,怎么想不都是我吃亏?”
男女那些不能明说的事,宋黎尚未经历过,一想到难免尴尬羞涩,他还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让她脸红的话。
“你……色。”
她生了一张无辜的幼态脸,尤其当时病没好全,眼睛漉漉的,瞪他的时候纯真又迷人。
盛牧辞笑了,慢慢倾近她,故意引诱一般低着声:“追女孩子不好色,难道我是想跟你拜把子吗?”
这真真是一句无可反驳的话。
宋黎无言了好一会儿,由于感冒还有些鼻音,她侧过身坐的时候哼了一声,嗲嗲的,又哑又糯。
“你自己说,是不是?”盛牧辞随时都不忘调侃她。
宋黎脸偏向车窗,没回答。
窗外是医院的停车场,他曾在这里为她动手打过靳时闻,说起来,他们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也是从那件事开始的。
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很奇妙,不知不觉间,他们好像就有了许许多多可回忆起的事情。
想着想着,宋黎眨了眨眼,情绪被感性主导,鼻音加重了:“可你都在京市,追到了也没时间谈恋爱……”
她声音很轻,盛牧辞怔愣着反思了下,也挺无奈的:“这不是前段时间事儿太乱了,以后一有空都过来陪你,成不成?”
随后,有温热的掌心覆上她手背。
宋黎指尖微颤,但没抽出手。
说不上是为什么,他的意思是有空才来,可她心里竟都觉得知足了,难道还指望他永远留在南宜吗,不可能。
宋黎轻轻回头,盯着腿上他的手,一个走神脱口而出:“那个杜悦童,在你心里算什么?”
再提这事未免小家子气,但有些话总是得要先问清楚的。
也是没料到她突然这么问,盛牧辞眉头浅皱,摸不着边际地笑了笑:“你这问的,都不在我心里的人,要我怎么说?”
宋黎没什么太深的心机,只想他亲口表个态而已,这回答,无疑是过关的,至少听完后她心情稍霁。
“可他们现在都认为,她是你未婚妻。”宋黎终于抬起头,睫毛轻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吃醋了?”他轻声。
宋黎不说话,就那样望住他,眉眼间染着一丝病态,都是低迷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