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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窝儿管这卫二郎又或者林昇,又或者是失名失姓一孤儿,是叫阿姊的。
其他人都无声退了下去,只有卫清歌与卫行歌守在了院门口。
看着卫燕歌,卫蔷几乎要叹息。
“燕歌,你久经沙场,早不是那等以敌血洗仇怨的意气之人,更不会以私心害公,为何突会有此想?”
“我并非突有此想,身为斥候只能遥遥看着蛮族,却不能挥刀将之冲杀……”
卫蔷忍不住道:“那兀骨突被你追了七天七夜,难道是被雷劈死的?”
卫燕歌动也不动,只说:“兀骨突探查到百姓迁徙之所,实乃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阿姊,斥候杀敌与主军不同,这本是您教我的。”
相识相伴这么多年,是同袍,是部属,亦是亲人,这是第一次,卫燕歌求卫蔷。
卫蔷不能不郑重对待,可正是因郑重,才更要为卫燕歌考虑。
蛮族内斗之后,或今秋或明春,有了世家给的军费,卫蔷就欲携十三州之力将昔年南下灭定远、毁太原、烧长安的蛮族几部全歼之,力求毕其功于一役。
此番决战,卫燕歌离了承影部,就是将她全部心血尽数拱手让人,于公于私,卫蔷又如何舍得?
“此事我不会允你,你是一部主将,调动任免乃是大事,我也不会在洛阳空口白牙说许你所想。”
卫燕歌还是跪在地上不动,一双蓝色的眼如北疆秋日时的天:
“阿姊,哪怕只一次,我想陷阵杀敌。”
说话时,卫蔷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双刀,终究又一叹,拉住她的手臂要她起来:“待你回北疆,我会写信给其余各部,此事要众议。”
知她终是退了一步,卫燕歌有些愧疚地低声道:“我知元帅已为我让步,想陷阵杀敌之言,乃是兔窝儿当年与二郎应承过的。”
“你还应承过我老老实实呆着行歌他们回去睡觉,不还是穿着件破皮袄混进蛮人堆里去了无终县找那赵曜?你应了我的话多了!要是都做到了也轮不到你当这承影将军,别与我在这做情深之态,真要记得昔日允诺,就该记得我当初是如何将承影部交在你手上的。”
手上施力,卫蔷终是将卫燕歌拉了起来。
片刻后,卫燕歌拿着那纨扇从书房出来,走到院门外,看着守门的两人都有话要说,她先让清歌进去帮卫蔷将写好的扇面都收了,才对行歌说:
“我妄议军职调度,携私心议公事,又欲弃职,让元帅忧心,依军法杖八十,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