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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中间立三柱清香直接把她送走。
嬴寒山拿起桃脯在袖子上擦擦,咬一口,抬头再看时正看到旁边摊子上探出来一个小脑袋。
炊饼娘子的孩子悄悄指指她桌子上的早食,笑着对她叉腰,又被自家娘拿着擀面杖赶回去。
女人轰走自家孩子,腼腆地对她点点头,嬴寒山想了一会,想起那张脸的主人是谁,几日前就是她给自己留下了一对银耳铛。
看来夫妻两个已经恢复到可以出摊的程度了。
到上午行医结束,她不经意一样走过摊子,唤那娘子:“早上的饼很好,现在还有吗?能再给我两个吗?”
女人连连点头说有,她又说:“身上没有带钱,能用东西抵吗?”
“您是恩人,只要您来,都不收钱。”炊饼娘子把蒸饼包了递给她,一抬头一低头之间人已经走了,只有一对银色的耳铛还躺在案板边上,像是一对小小的月亮。
送早食还在理解之中,送其他的东西就有点理解之外了。
收了摊子回府,嬴寒山老远就看到自家老板在门口站着,手持一杆,嗯,一杆……
一杆鸡。
裴纪堂是南方人,脸是宽印堂而线条温和的南人相,个子却并不矮,站在府衙正门前有些门神似的威风凛凛。
一只活蹦乱跳的鸡被绳子系了翅膀吊在他手里的竹竿上,咕咕咕咕地直想拿爪子蹬他。
这造型还挺现代艺术的。
嬴寒山深吸一口气,收腹,挺胸,侧身,试图从大门和老板之间蹭过去,未果。裴纪堂“哎就是你给我站下”的目光实在是太明显了点。
“下午好老板,您驱邪呢?”
不是,裴纪堂说,这是有人送来给你的。
晌午,嬴寒山不在的时候,有人拎着这只鸡登了县衙。
情况尴尬起来,裴纪堂作为一县县令肯定不能堂而皇之收人一只活鸡。
人家又说这不是给明府,是送来答谢神医的,他也没法替嬴寒山收了或者拒了,只能拎着竹竿在门口等。
“得,您也别等了,现在我送回去人家也不会认的,先这样吧。”
杀生道杀蚂蚁没用,杀微生物没用,杀鸡……有用吗?
嬴寒山盘膝而坐,对着竹竿上那只鸡和系统辩了半个时辰经,没分出胜负。
她说系统你看鸡也是有灵智的鸡也是有价值的鸡也是可以成就事业的,西天取经路上没有那只吃蝎子的鸡师徒几人就过不去西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