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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斯问:“那就是他用来渡河的船吗?”她看见有条小船停泊在对岸的泥泞中。
“是的,”杰西·科恩说,“不过这条船不是他的,是他从上游某户人家偷来的。你想搜查那条船吗?”
“待会儿再说。你先告诉我,哪边是他不可能过来的方向?我是说昨天他杀害比利的时候。”
“不可能?”杰西有点纳闷,但还是指着东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沼泽和野草,连船都没办法停。所以,他要么是沿着一一二号公路一路走来下到河边的;要么就是划船过来的,因为那条船停在那儿。”
萨克斯打开鉴定工具箱,对杰西说:“我需要一点附近泥土的采样。”
“采样?”
“我是说范例,就是样本。”
“只要附近的泥土吗?”
“没错。”
“没问题。”他回答。但又马上问:“为什么?”
“如果我们能发现和这里的样本不符合的土壤,就可能是加勒特从藏匿那两个女孩的地方带来的。”
“但也可能,”露西说,“是来自莉迪娅的花园,或玛丽·贝斯的后院,又或者是几天前来这里钓鱼的孩子带来的。”
“的确有此可能,”萨克斯耐心地说,“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有必要这么做。”她交给杰西一个塑料袋。他大步走开,十分热心地帮忙。萨克斯开始走下山坡,几步后又停下,再次打开鉴定工具箱——里面没有皮筋。她注意到露西·凯尔法式发辫的末端上系着几根。“可以借我几根吗?”她问,“你头上的皮筋。”
这位女警愣了一下,随即解下递给她。萨克斯张开皮筋套在鞋子上,解释说:“这样我才知道哪个脚印是我的。”
好像这样就能解决现场的混乱似的,露西心里嘀咕着。
她继续往犯罪现场走去。
“萨克斯,你找到什么了?”莱姆问。这里的通话信号比刚才还糟糕许多。
“现场的情况无法看清楚,”她说,研究着地面,“太多的脚印。在最近的二十四小时中至少有八到十个人走过这里。不过我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玛丽·贝斯本来是跪在地上,有个男人的脚印从西边过来——从运河的方向。这个人是加勒特,我记得杰西找到的那只鞋子鞋底的纹路。玛丽·贝斯站起来,不停地后退,接着有第二个男人鞋印从南边过来,应该是比利的。他跑下河岸,速度很快,留下的鞋印几乎只有脚尖部分,所以他应该是冲过来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