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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告诉你——”
“好了,到此为止。”一个尖锐的声音喝道。
一个矮个子大步跨进房间。这个人比梅森还矮,平整划一的短发喷上了发胶固定。他穿着纽扣整齐扣好了的灰色西装和淡蓝色衬衫,戴着条纹领带,脚下的鞋跟有三英寸高。
“一个字都别说。”他对加勒特说。
“哈罗,卡尔。”贝尔说,但并不乐于见到这位访客出现。警长向萨克斯介绍了卡尔·弗雷德里克,相互认识了一下,他正是加勒特的律师。
“你们搞什么鬼,趁我不在时审讯我的委托人?”他又转头对梅森说,“还有,什么叫做兰卡斯特?我应该要控告你们对他说这种话。”
“他知道那女孩的下落,卡尔,”梅森嘟囔说,“他不告诉我们。虽然他有他的权利,他——”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呃,我真想立刻把这案子结了,然后早点去吃晚餐。”他转身对加勒特说,“嘿,年轻人,你好吗?”
“我的脸很痒。”
“他们对你喷了催泪瓦斯?”
“没有,它自己在痒。”
“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的,拿点什么乳液之类的东西来。现在,我是你的律师,是州政府派我来的,不收你一毛钱。他们向你宣读你的权利了吗?告诉你你可以什么都不必说吗?”
“是的。但是贝尔警长想问我一些问题。”
他对贝尔说;“咦,这倒有趣了,吉姆。你到底想干什么?还叫了四个警察到这里来?”
梅森说;“我们想知道玛丽·贝斯的下落,被他绑架的那个人。”
“那只是‘据说’而已。”
“还有强奸。”梅森怒道。
“我没有!”加勒特吼道。
“我们在那里找到沾血的纸巾,上面还有他射出来的东西。”梅森驳斥。
“不,不!”少年说,整张脸因惊慌而涨得通红,“玛丽·贝斯是自己弄伤的,事情就是这样。她不小心打到自己的头,我才拿我口袋里的纸巾给她擦。至于那个东西……那只是……你知道,有时候我会自己来……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我就是克制不了。”
“嘘……加勒特,”弗雷德里克说,“你不必对任何人解释任何事。”他又对贝尔说:“现在不准再进行审讯了,带他回囚室吧。”
当杰西带他往门外走时,加勒特突然停下来,转身对萨克斯说:“求求你,帮我做点事。求你了!我家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