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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托梅尔表示同意。
奥萨里安把玩着一个啤酒拉环,用拉环刮出指甲里的一些污垢,似乎有点闷闷不乐。
“怎么了?”卡尔波问。
“这样很冒险,还不如把那小子带到森林里,去磨坊那里。”
“但他现在已经离森林和磨坊很远了,”托梅尔说。
“你想退出吗?”卡尔波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心想着这么热的天应该把胡子刮了,但这样又会被人看见他的三层下巴,“也好,钱分成两份总强过分成三份。”
“不,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我没问题。”奥萨里安的目光又移向电视。荧幕上播出的电影吸引了他。他摇着头,睁大眼睛看着电影里的女主角。
“等等,”托梅尔说,眼睛看向窗外,“看那边。”他歪头指向户外。
那个从纽约来的红发女警——刀法奇快的女人,正走在街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托梅尔说:“这个女的长得真美,搞来玩一下也不错。”
但卡尔波还记得她冰冷的目光,以及抵在奥萨里安脖子上的尖刀。他说:“那是不值得去挤的果汁。”
红发女人走进了拘留所。
奥萨里安也看见了。“哎,麻烦又多了一点。”
卡尔波慢慢地说:“不,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哈瑞斯,把货车开过去,保持引擎转动。”
“她怎么办?”托梅尔问。
卡尔波说:“催泪瓦斯还有很多。”
在拘留所内,内森·格鲁默警员仰坐在摇晃不稳的椅子上,向萨克斯点头示意。
杰西·科恩的爱慕已让她生厌,现在内森正常的笑脸让她感觉特别快慰。“你好,小姐。”
“你是内森,对吧?”
“没错。”
“那是绿头鸭吧。”她看向他面前的桌上。
“这个老东西?”他客气地说。
“是什么鸟?”
“雌野鸭,约一岁大。是鸭子,不是绿头鸭。”
“你自己做的?”
“这是我的嗜好。我还有几对放在办公室的桌上,你有兴趣可以去看,不过你马上要走了。”
“是啊。他还好吧?”
“谁?贝尔警长吗?”
“不,我说的是加勒特。”
“哦,我不知道。梅森回来看过他,说了些话。他想要他说出那女孩的下落,但他什么也不说。”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