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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那格很快就给我掐的喘不上气,整张脸涨的通红,手上的杯子掉在地上,我看着他这样觉得挺有趣的,像只濒死的狐狸,手一松,他也跟着摔在了地板上。
“你......”
乌那格咳嗽着缩到一边,被我掐的已经喊不出声,只能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我蹲下身子对他笑道:“赶紧缓会儿,要不我马上再掐你,怕你脖子就断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痛快的,很少有人能把我逼到这份上。”
乌那格咳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路后退着缩到墙角,想叫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弄了半天只把桌子弄倒了,茶壶之类的摔了一地。我慢悠悠地跟着他,用手沾了一下脖子上的液体,闻起来有一股刺鼻的草药味道,都快干了,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其实这东西不能让我去对赵大有怎么样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大补丸这东西也未免太过时,我闻的出来,顶多让我昏过去,之后就随你怎么编了。可惜了,这身子的耐药性比你想的强多了,从小给中药喂大的,你用错药了小狐狸。”
乌那格震惊地盯着我,似乎察觉到什么:“你......你不是冯......”
我看他又能出声,蹲下身子再次扼住了他的脖子,乌那格很瘦,脖子上的骨骼摸着非常脆,这样的小孩子捏起来跟捏只鸡一样,我慢慢地用了点力气,听他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气音,然而就在这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了门铃声,我在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身体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松开了乌那格,大口地喘气。
“先生,隔壁的住客听见你这边传来很大的声音,想问你有没有事?”
外头这回是货真价实的服务生,我看着咳嗽不停的乌那格脑中的神志终于慢慢回归,忍不住骂了一句,把他拉起来扶到一边,跟着就去开了门。服务生明显觉得我们是在里头做些违法犯罪的勾当,用狐疑的眼神盯着我,加上乌那格又在咳嗽,服务员的脸色更奇怪了:“先生,你们......”
“没事,我半夜癫痫发作了,他刚刚,抢救我来着。”
我还没说话,乌那格就从我身后冒了出来,他还有点轻微地咳嗽,嗓子嘶哑,艰难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这个病是比较讨厌的,你知道会抽搐,所以弄得动静大了点。”
服务员的脸色这才缓解了一点:“是这样,还需要我们给您提供什么药品吗?”
“不用,我自己带了,谢谢你们啊,也跟隔壁的大哥说声抱歉。”
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