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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的精神还有些恍惚,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从她的研究所里找出剩下的红叶素,彻底毁掉。找东西的本事,甲乙是第一流的,如果他不做道士,做侦探也不在话下。
差点搞出一场灾难的她,缩在房间的一角,傻傻地看着我们,梦呓般对我们说:“你们知道么?红叶素可以让我拿到诺贝尔奖!斯图尔特家的荣誉,可以在我身上复活!”
听了这话,我看着这个可以称的上优秀的女人,突然问:“你是医生吗?”
她看着我,仿佛受到了侮辱:“我当然是!我从最好的医学院毕业,在最优秀的医疗机构里任职!我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医生!”
“你不是。真正的医生,一生只做一件事。”我淡淡地说,“救人。”
她愣住。
“你不够坚定。”我转过身,“所以,永远也无法将叶脉从树叶上完整剥下来。”
说罢,我从包里摸出一张纸来,放到桌上:“这是那天,我与第五篇闲聊时,他写下来的东西。要我转交给你。里头是中文,你找个好翻译吧。”
“他……给我的?”艾米丽迟疑地问。
我没再说话,径直走出了房间。
?尾声?
“一个称职的医生躺在这里。”
光滑的石头上,刻着这样一排中文。
字有点丑,是敖炽刻上去的,他的力气比我大,石头上刻字这种事很适合他。
离铁皮屋不远的小河边,这块石头就这么不起眼地被半埋在地里。
第五篇跟我说,诊所附近那片贫民区,正是当年的卡拉巴拉村的遗址所在。
他不止留在这里,还去了许多地方,虽然替人诊病是一件极辛苦的事,但他一直尽力去做。做医生,不是为了荣誉与称赞,救人,是唯一的想法。
所以,他到后来才明白,为何老头会那么淡定,为何老头要在他额头写个“一”字,为何他总是无法静心剥下一片叶脉——当你心里只存着一个坚定不移的念头时,其他东西,不论诱惑还是伤害,称赞还是谩骂,都不会牵动你的心绪,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