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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什么来着?”林婴问。
“我说的……我说的是‘小心,有埋伏!’”翼聆远低声回答说。
林婴摇摇头:“不对!,再往前,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呃,人不能在同一块石头上绊两跤,”翼聆远的神情极为尴尬,“还有……还有……”
“还有‘我既然已经上过他们一次当了,就不会再上第二次’,”林婴毫不客气地补充说,“我没记错吧?现在我们算不算是上当了呢?”
“谁叫我们是两个人呢,多了你这个累赘……”翼聆远用蚊子叫一般的声音嘀咕一句,见到林婴的脸色,不敢再说。其实两人现在被捆成粽子模样,即便林婴听到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看守两人的敌人、也是白天的伙计之一,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年轻人,他饶有兴味的听着二人斗口,脸上挂着胜利者骄傲的笑容。林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笑什么笑!有种把姑奶奶放开,真刀真枪地干一场!用这种诡计,算什么本事?”
山羊胡子摇摇头:“首先,偷偷摸摸溜进来、一点也不光明正大的,是你们俩;其次,就算现在放开你,你也没有半分力气和我打,因为你们俩体内的蛊虫是无药可救的。”
林婴脸色一变,说不出话来。翼聆远叹息一声:“产自宁州南部的赤蜻蛊,中者并无大碍,但只要施蛊者催动咒语,就可以令其失去力气。是这种蛊虫吧?”
山羊胡子一笑:“你倒还知道得不少,可惜总是上当之后才醒悟,未免有些晚。”他转过身走出门去,出门前又扭回头来补了一句:“别着急,夜还长着呢,等着和那个魅团聚吧。”
他将门锁上,在门外悠闲地坐下,留下背后垂头丧气的两个人。赤蜻蛊是一种绝对没有解药的蛊毒,为此他毫不担心。但是这一男一女的对话颇具趣味性,他倒是很想听听,权当是聊以解闷。
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