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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傍晚,他开车带着俩人找饭店,温沁彤早已饿扁肚子,瘫在后座,呢喃着:“真累啊,外勤果然比内勤累多了,我以后还是申请干内勤吧!”
时鸣笑她:“是你非要跟着程专家到处跑,怎么他对你没吸引力了?”
“程专家,谁见谁爱,我排队好好的都能被人插队,不想再排了。”温沁彤抱怨着。
程之逸一直望着窗外,打岔道:“桑瑞的事问的怎么样?”
“的确有些奇怪,据他的老师说,他平时很少生病,居然要退学,可学校要他拿出医院证明的时候,他也拿不出来,坚持要退,学校一开始没批准,后来他直接消失不来上学了,他是二中重点培养的人才,明年很可能一流高校的大学生,班主任想去和他母亲谈谈,却发现离开之后,桑瑞一家都搬走了,不在原来的住址。”
“所以是没有人知道桑瑞现在在哪里?”程之逸觉得有些奇怪。
“对。”时鸣也附和,“程老师,虽然今天主要来问丁暖,还有之前韩小娟的事,但我发现这个桑瑞绕不开,他的身份是丁暖的同班同学,也是董承华最好的朋友。这两件事虽然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桑瑞好像在两个群体之间都有交集。”
“监控和昨晚在寒山公园的人需要进一步排查,邱浩霖,还有百罗会所的案子都需要你腾出手来认真地查,如果你没有时间,桑瑞和邱浩霖这条线我可以关注。”程之逸主动去覆着时鸣放在车挡上的手。
“好,万事小心。”时鸣说完,后座已经传来了韵律的呼吸声,温沁彤睡着了。
时鸣余光收回来,一眼就看到程之逸的胸针不见了,他问:“胸针呢?落学校了吗?”
程之逸摇头:“送人了,刚刚那个男孩很配合。”
时鸣嘴角略微弯下,没再说话了,两个人相处久了,很多细节都太致命了。
他知道程之逸的习惯,这么多年他贴身的东西很少,只有每天换着戴的胸针,以及时鸣送的那条手链。
这点和时鸣完全相反,什么东西在他眼前就是有,扔了丢了,也没什么可惜,不会把这些物什当成符号。
可程之逸贴身的东西就代表着他本人。
察觉到时鸣的低气压,程之逸笑着说:“你多大了,还吃这种醋?”
“嗯?”程之逸又轻哼了一声,询问对方,见身边的人一言不发,又开口解释:“我不知道你介意这个,如果这个举动真的让你不舒服了,我可以道歉,也可以和他解释清楚,把东西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