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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国二百三十二年夏八月廿三日帝后大婚
这也是万隆帝此生唯一一次的大婚,然而待其百年后,后人却发现皇陵中原本属于君后的陵墓却空空如也,甚至连副衣冠也没有。
“生不同床,死不同穴,与君长相离,世世不相见!”那个人是这么说的,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皇帝当日并不知此生唯一的一次大婚就娶到了最想娶的人,因此借着安抚军心,将大婚精简到了只有祭拜宗庙一步,其无礼程度简直令朝堂上下震惊。
可在观礼时,又见到了那位随陛下征战十年的地坤。柔若无骨的身姿,明明哀痛到了极致也没有失礼落泪,只是用一双红彤彤的小鹿眼定定的盯着祭台上穿着红色吉服的一对璧人,其情苦楚,其神哀痛,便是任宗亲也无话可说。
何况人家观了礼就平静离去,连一句抱怨也无,实在令人挑不出错处。那孤单的背影更是令军中旧部都替他不平,对祁疏玉和宗亲们的不满也更多了。从他们来看,便是自已随着陛下征战四方,反过头来却要被京都内的酒囊饭袋们欺压。一顿宫宴吃得是波流涌动,各怀心思。
待皇帝回到桐华宫时,已是月斜三更。他今日被灌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一进殿内便闻到了浓郁的白兰香味,想了想,盛夏的确是白兰的花季,宫中本也种植了诸多的白兰花,想是桐华宫的开了。
平日里闻着也觉白兰淡雅高华,但今日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却觉得那香味越来越浓烈袭人,一股热意不断地在身体内涌动。他晃了晃头,继续往内间走去,却见祁疏玉早已翻倒在床榻上,那浓烈的香味原是他发出的!
皇帝立刻清醒了过来,心内对祁疏玉的鄙夷更甚,居然在大婚之夜勾引自已,怕不是想抢占龙嗣日后好大做文章吧!他和他背后的宗亲们将自已视为了什么?
祁疏玉自上次大恸之后汛期便一直不稳定,陈老单独给他配了药剂,需每日服用。为了避免有知的长相又惹事端,他进宫时带的是贴身侍女红抹。今日红抹早就将药煨好给他放在了桐华殿内,谁知却被喜娘们以不吉利为由私自倒掉了。他本就一天没有进食,此刻汛期来势汹汹,他除了生生熬着外竟无任何办法。
皇帝见他趴在床榻上,盖头都没有掀,云锦描金的龙凤喜袍松松落在榻上,露出了一点单薄的肩头,红色暗纹深衣衬得肤色如凝脂,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束在纤细的腰肢上,此刻正在轻轻地颤动着。
皇帝好整以暇缓缓上前,漫不经心的揪起蜀锦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