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路易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她说。
“我的——我的钱包?”马克说。
“没错,钱包,皮夹子。放钱和信的玩意儿。”
“没错,确实丢了,你们找到了吗?”
“钱包里是不是有三镑十先令,五先令的邮寄票根,一个自称梅特儿的女人来的信,一封布莱克顿学院财务总管的信,还有G.亨肖、F.A.布朗尼、M.贝切尔的信,还有一份在艾奇斯托镇市场街32a号西蒙斯父子店订做衣服的账单?”
“差不多就是这些啊。”
“就在这里。”哈德卡索小姐指着桌子。看到马克向前走来,她又喊道:“别动!住手!”
”这究竟是搞什么?”马克说。这种腔调,在这种情况下,依我看来对任何人都是很自然的,但是警察总是将这种态度称为“气势汹汹”。
“没搞什么。”哈德卡索小姐说,“这个钱包发现的地方,是在路边的草地上,距离辛吉斯特的尸体约五码。”
“老天啊!”斯塔多克说,“你难道是说……这太荒唐了。”
“你求我没用,”哈德卡索小姐说,“我不是律师,不是陪审团,也不是法官。我只不过是个女警。我告诉你事实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谋杀辛吉斯特的嫌疑犯?”
“我真诚地认为,”副总监说,“即便这个让人痛苦的情况不得不从某个角度加以看待,但是在此阶段,你不应当理解为这在您本人和您的同事之间造成任何显著的不同。这问题不过是走走手续过场而已——”
“走过场?”马克愤怒地说,“如果我没听错,哈德卡索小姐指控我谋杀。”
威瑟仿佛从遥不可及的远处看着他。
“哦,”威瑟说,“我真的认为,这样说对哈德卡索小姐的立场可很不公平。她在研究院里代表的那个部门,如果要在国研院内采取任何如此的行动,那都是严重的越权——这是假设,我们纯粹出于讨论的目的,作此假设,他们在将来希望,或者可能希望这么做——尽管她的部门和研究院之外的当局有联系,但是她那个部门的功能,不管我们如何规定,都和任何这类行动不相关;至少,我是如此理解您说这句话的意思的。”
“但我想,我关心的正是外界的相关当局。”马克说。他的嘴直发干,很难让别人听清,“照我来看,哈德卡索小姐意思是说,要逮捕我。”
“恰恰相反,”威瑟说,“这正是证明我们保留自己的执法机构意义重大的最好的一个例子。如果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