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7月,刚毕业的一个月的温青霖和温浮黎出发去钢七连报到了。
钢七连连长办公室的高城点了一根烟,想起温老爷子家那两兄弟要来钢七连,不由得戴上了痛苦面具。
不是他讨厌温浮黎和温青霖,这兄弟俩形象好、身体好、脑子也好,学什么都快,他就喜欢手下有这样儿的兵!
但是!
他俩不是来当兵的啊!
戴上了痛苦面具的高城又看了看办公桌上两人的档案。
“诶……”
本硕连读三年就读完了,两个一毛三,一个给他当副手,一个给洪指导员当副手,这是军政全都有啊。
高城又想起那两兄弟那相当于没长的嘴,痛苦面具又加了一层。
虽然温青霖和温浮黎的档案上写了他们一贯优秀的各项成绩,但是这两人他不爱说话啊!
温浮黎还好,军事干部,话少点儿也没事儿。
可温青霖是政工干部啊!
你不爱说话搞什么政工!
高城看着温青霖档案上写的哲学硕士学位,和他满分的军事训练成绩,想起那张和他哥一模一样脸,还有那张不说人话的嘴。
自觉的戴上了第三层痛苦面具。
指导员洪兴国走进连长办公室,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
烟雾缭绕的空间里,高城对着桌子上的两份档案唉声叹气,眼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又怎么了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