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自禁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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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魅力,怎么可能有瞧不上他的女人?何必用强!
所以兖王很健谈。富贵出身带给他的眼界与经历,成年后,尽化作成就他魅力的资本,专用来吸引不晓事的女孩儿沉沦。
“......夫人的生母是江南人?巧了,本王少时承旨出京历练,便是代天子按察浙江。本王至今还记得,初入新安江时,濛濛细雨连日不缀,官船在江上穿行,十里画舫若隐若现,远山青黛浩渺无边......有几个夜晚,本王偷偷从官驿溜出来,策马三五里至渡口,问渔民赁条乌篷船,独个儿在船上过夜。船头挂盏风灯,在潇潇雨声里摇曳,迷迷糊糊睡着了,连梦里都氤氲着江声,还有花雕酒香。”
酒过三巡,叶满园不善饮,略沾了沾便头脑发涨。兖王声调徐徐,掺着故事里的江南水色,有种沉静的风韵,她不由也听得入神了,喃喃地应,“花雕酒......小时候听爹爹说过,母亲怀我那年,在府里槐树底下埋了坛花雕。照江南旧俗,这酒该在女儿出嫁时启封的,可惜......那坛酒,大约已经没人记得了吧,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露出浓浓怅惘的神色,兖王看得怔住。霎眼间,脑袋仿佛都不转了,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对准那殷红的唇覆上去,流连片刻,意犹未尽地吮了吮。
“夫人尝到了么?应当就是......这个滋味。”
突如其来的狎昵,叶满园都吓傻了,愕然、愤慨,最后只余了恶心。她猛烈地朝后缩,拂开兖王伸过来要拉扯她的手,“你放开,你放开......不要碰我!”
兖王轻佻完了,也有些懊丧,这举动大大地不合他的原则,“夫人,唉,夫人别怕。都怪本王一时情难自禁,夫人莫急,本王一定会对夫人负责的......”
可她只是躲,含恨望着他,一边抬袖反复往唇上抹,仿佛要抹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兖王还想宽慰她,忽然眼前一花,淋漓液体“唰”地当头浇下来,满脸满身霎时盈满酒气,很快连衣襟都湿了大半。
兖王惊叫一声,愤然回头,茫然看见一张冰冷的脸,“裴,裴大人?”
“王爷也不照照镜子!都能当人家父亲的年纪了,还极尽哄诱猥亵之事,天家脸面都叫王爷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