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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徐止善就气馁,木着脸摇摇头。登车后坐定,马车跑起来,好一会儿才说:“昨日我回兵部参假,清吏司郎中只是推诿,说我复职的文书尚没有办妥,让我回去等消息,近几日先不用去衙门了。”
徐明德迟迟噢了声,忖了忖,作出小心翼翼的神色,表示对兄长的关心,“官场上的事明不懂,可大哥若有交好的同僚,不妨去拜访一番,一来是探听官衙的动向,二来呢,若有说得上话的,也可以帮大哥一把。”
“昨日就去过了,都是些惯会见风使舵的小人。”徐止善忍不住抡拳捶膝,犹不能解气,恨恨道:“平日里花好稻好,满口高义,可到关键时刻,个个只会嘴上敷衍,根本不把你当回事。”
徐明德暗自一哂,这位温驯和善的大哥,身为父亲口中会光耀门楣的饱学之士,人缘竟如此差劲......
心中这样想,面上还是适时地攀上愁云,“既然有求于人,动之以情是一方面,可也少不了诱之以利......”
一提这话,愈发戳到了徐止善的痛处。他难道不知道要送礼走人情吗?可他手上,哪还有一两余钱!
他不耐烦地将头扭向一边,“你懂什么,别提了!”
徐明德一愣,忙认错讨饶,“大哥息怒,是明德见识浅薄了......”心中却腾起了浓浓兴味。说实话,脾气好、性情和顺,大约是自己这大哥唯一值得称道的优点了,今日却一点就着,可见入狱以来的遭遇,对他的影响着实不小。
徐止善出了气,醒过神来,不免有些后悔,歉疚地朝徐明德摆了摆手,“对不住二弟,我自己无能,还朝你发火。”
“自家兄弟,大哥别这么说。”顿了顿,他状似无意地掉转了话头,“明德瞧大哥的脸色不佳,像是尚没有恢复过来元气,可是近来歇得不好?嫂嫂一向对大哥体贴入微,大哥且放宽心修养便是,外头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大可以从长计议。”
可徐止善的脸色越发垮下来,无尽的烦闷潮水般涌上心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角。最近几日,他确实过得很糟糕,仕途受牵连不说,内闱竟也处处不顺心!自归家第一夜起,原先体贴温存的妻子便不再与他同榻,而是分房睡,白日里说话,也尽透着客气与审慎。
在外受气,回到内宅,也寻不着妙曼体贴的温柔乡了。
徐止善憋了许多天,明知不妥,还是与弟弟大倒苦水,脸面都不顾了,“她嘴上说原谅我,实际却并没有。你不知道,昨日我在外头奔波,发现有人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