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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讨论,大多是在问范雎,同是野草,怎么还有肉类和素类之分,在他们看来特别古怪的问题,但在范雎看来不过基本常识。
范雎也就稍微举了几个例子,比如蔬菜也是草料,为何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说明“草”本身所含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且区别巨大。
归根到底,终是要以一两个月后,饲养的小马匹有没有本质区别作为结论。
也有大臣说道:“秦使提供的养马术暂时无法区别真假,所以出兵之事只能待有了答案之后再做定夺。”
范雎深深看了那人一眼,道:“你们想食言而肥都行,反正我是秦人,燕国之危和我其实也没那么大的关系。”
怼得那人一时间哑口无言。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和你没有什么大的关系?那你当初还以此为条件,难道还能是当初随口一说?
绝无可能,其中定有什么曲折是他们至今都还没有参透的。
范雎又留着和这些人探讨了一番,无论信任或者不信任,也仅仅是需要一个验证而已。
范雎带着赵政走出赵王处,对牵着的赵政道:“你可得努力了,别等赵国真大规模将战马养了起来,到时我们被人追着打。”
当然,大规模饲养是极其困难的,马草的种植没有几年的时间很难有成效,如果赵国人养战马慢了一点,以后那些矫健的战马自然都将是秦国的了,天下一统了嘛。
赵政迷迷糊糊地抓了一下脑袋,“哦”了一声。
走在街道上,周围路过的百姓,又有多少是前来打探消息的探子,不知道这个结果他们满不满意。
赵国人更是实在人,原本保护范雎他们的两队人马直接变成了一队,也亏得现在除了赵韩两国外,几国的质子都在范雎那□□之根本的秘术,不然这一路上可能特别的不太平。
路上,还真有大胆的百姓拉开嗓子询问范雎:“秦使当真为我赵国献上了养马术?”
范雎也乐意回答:“自然如此,不然我还能走得出来?”
别以为那五马分尸的马车他没有看见,每次都停那里吓唬人。
引得不少人惊呼,是啊,若秦人诓骗,哪里还能如此闲庭阔步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能走出来,其实已经说明了结果。
也有人因为最近市井的流言开始询问:“秦使你当真在教楚国公子熊种出一年两熟的麦子?”
还有问范雎关于教齐国公子建养鱼育苗秘术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