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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要开采玉石那必然会破坏踏天池原本的模样,所以这个数目实则并不算多。”段无量缓缓说道,目光凝视着许持昏迷中还在微微颤动的双眸,感觉到怀中之人并未醒过来,但那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呼吸却在昭示他虽身受重伤却并无大碍,似乎眼一睁醒过来就能下床打一套太极拳。
这实在是……很有趣。
如果持哥现在醒着,一定会哭天喊地地怒骂这些不懂民生疾苦的大爷们,他哪用得着吃药,他身体强壮着呢,一口气上五楼都不会喘,要不是没尝试过承伤盾的力度经验不足,他绝对不会在早就给了阿禄承伤盾、自己又毫无防备之下被秦瑾一拳轰晕。
平常轰晕别人不都是持哥做的事儿吗?!
还吃这么贵重的药,这可是佛爷亲爹的小姘头拿来讨好干儿子的药啊,吃了这玩意儿,他能还得起龙心草,他还得起人情债吗!
“那……这些玉,他每年会开采多少?”沈禄脸色有些难看,握着玉珏拿不准地问段无量。
段无量转过头看向他,轻轻笑了笑:“一块,大小也只够做一块福缘佩。”
沈禄突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手心抓着的玉珏滚烫的快把他灼伤,他胡乱把它放在桌上然后随口编了个理由夺门而出,直接忽略掉段无量在他背后那充满深意的眼神。
在他走后,段无量轻轻把许持放下,动作虽然温柔,眼中却没有平日的和善慈悲。
他本身长得极为俊美,眉眼风流,一身精致的玄色长袍绣着银白的云纹,要不是剃了个和尚头那绝对外形满分,外貌界基本就没楚留香什么事儿了,此刻他投在阴影中的面目竟恍惚生出一丝阴暗和残酷。
“抓住了吗?”他蓦然开口,屋内除了昏迷的许持之外并无他人,也不知是在对谁说。
结果窗外紧接传来一声轻微的敲击声,只响了一下,似乎在作什么特殊的暗示。
“可是蓝笃的徒弟?”他眉头微挑问道,语气略有不屑。
窗外又是一声敲击声,他笑了笑,充满讽刺。
他伸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许持的心脏,又摸了摸他的额头,随即恣意勾起唇角,眼底的暴虐一闪而过:“把他送到徽州,好好监视动向,若是发现了他和玉关临有接触就向我报告,不要打草惊蛇。”
窗外继续传来一声敲击,随即归为宁静。
段无量慢慢踱步行至桌前,目光落在那块价值连城的玉珏上,他似笑非笑地拿起观看,眼中露出少有的戏谑之色。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