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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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得到了一种能支撑他们继续往前的力量。
我虽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他将这首宁静的诗念给陆沨听: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杆,都安慰我。
陆沨的嗓音似乎在薄冷中带了一丝温和:还有吗?
安折努力回想:我一生必有恩惠慈爱长久相伴。
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他们信教。
安折道:上帝吗?
他记得安泽为基地所写的稿件里,曾经出现或上帝或神灵这样的字眼。
陆沨淡淡嗯了一声。
安折又道:那你呢?
陆沨没回答。
陆沨没有说话,安折就把他在孩子的课本上、在其它什么地方记下的诗一句一句念给他,简单的,或者复杂的,到不要温和地走入那个良夜为止,背完了,从头再重复一遍。他和陆沨没什么话可说,没有天可以聊,他想说点什么让这个死寂无人的夜晚热闹一点,只能这样。
风很大,声音很快被吹散了,但他们离得那么近,安折知道他能听到。
他们走了很久了。
安折不知道在军方上校接受过什么样的训练,但他也知道这段路,和这个夜晚都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