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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再不敢上前一步。
“天仁!”
半晌,还是陈大娘反应过来,看着地上生死不知的儿子一声惊叫,双膝一软,将瘫倒在地上的儿子搂在怀里,直到确认陈天仁性命还在,才又一声声的哭喊了起来,表情纠结,竟不是是高兴还是后怕。
苏苓的表情冷漠,看向陈家母子的表情不带一丝感情,柴刀也依旧静静的磕在脚下的青石板上,仿佛只要一个念头,便随时都是重新举起,如方才一刀砍去了旁人的性命。
对着这样的苏苓,主母与少东家的悲惨模样,并没有激起陈家酒坊伙计们的同仇敌忾来,陈大娘嚎的越响,几个伙计一个个的反而越是心虚,不知是哪一个开的头,甚至都忍不住的齐齐后退,只差贴上院墙。
就在这样可笑的对峙里,匆匆跑去了春晖学堂的苏茯也终于请来了正在授课的杨老举人。
杨举人听苏茯说了大概情形,担心苏家孤儿寡母,对着陈家七八个精壮的活计,怕是要会吃了亏,不光自个过来,还特地带来了几个家人学生,谁知他们一路匆匆跑到了苏家,面对的却是苏苓收了柴刀,陈家人们一个个如犯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缩在墙角的情形。
但无论如何,金灿灿的小金条已经收了,那该干的事就还得干,杨举人端正了面色,原本想叫出陈天仁,拿着《大赵律》出来好好训斥他一顿,可一低头,看见瘫在地上,萎靡不振的母子俩,最终出口的,便也只是虎头蛇尾的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苏苓扔了柴刀,面上已丁点都看不出之前的杀气,只是口齿清晰的将陈天仁过来的目的说了一遭,便仿佛被冤枉了的小姑娘一般,很是可怜的朝着杨举人分辨道:“您昨个是看见的,就我与进宝两个进去收拾了姐姐的衣裳,看罪人的一般的盯着我们,连阿爹给姐姐的玉都未曾还,就这样,还诬陷我们是贼!二百两银子,好大的一箱子呢,我怕是背都背不动,如何能偷了他家!”
苏苓的这幅模样,只叫方才的众人都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陈家有几个上次就上过门的,更是不禁想到了上次苏苓得苏贵托梦,揭穿陈天仁庚帖作假的情形,只在心底疑心方才那杀气腾腾的模样莫不是地下的苏相公上身?这般一想,心下反而更怕。
杨举人闻言点了点头,转身将昨日的情形复述一番,赞同了苏苓的一番话,又指责陈天仁行事太过,这般带人闯进旁人家里已是不对,还要进屋搜查更是大大的不可,若是告上了衙门,此举与强盗匪徒无异!
杨举人的话倒是引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