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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做个论断,凡经他口中劝过的事,当真比衙门里的大人都更叫人心服口服些。
这也是多亏了两家都在一条街上,沾了远亲不如近邻的光,若不然,只这么点和离放妻的琐碎事,苏家还当真不一定能请的来杨举人作主。
只不过,也就这么一次了,若是这一次没能叫陈天仁签了放妻书,还带了姐姐回去,等到再一回闹出一样的事,莫说只是寻常邻居,就是跪到春晖学堂里去求,也不一定能请的来这么一位行事虽古板,却也公正不偏的举人来。
“一早上堂哥磕破了我的脑袋,我疼的厉害,流了好多血,我昏昏沉沉的,就瞧见了阿爹,阿爹与我说了,如今遇上了这样的事,知道先生是这县城里数得着的公道贤明人,也只有您,才能救我苏家满门,求您千万不要推辞!”
苏苓知道眼下机会难得,也明白家暴这种事,在眼下这个时代并算不得什么要命之举,因此这会绝口不提姐姐的委屈,只是搬出自己亡父的托梦,借着这金条的佐证,将他天煞孤星的命数钉到实处,一字一句几乎将一旁的陈天仁说成了瘟神转世,仿佛若是这亲事不离,苏家满族就都要死于非命了一般,口口声声的求着杨举人救命。
一面说着,苏苓还一面睁着半大孩子特有的湿漉漉的大眼睛,塞着金条连哭带求,若不知道,倒不像是给金子,反而像是要从杨举人手里要钱一般。
见苏苓说得这么煞有介事,一旁的陈天仁便再也忍不住了,只是他人面兽心,这会面上还能做出一副斯文知礼的模样来分辨道:“我与茯娘这亲事,是岳父生前便自幼定下的,也早已合过了八字,若在下的命数当真如此凶险,便也不会有这门亲事了。”
苏苓只是睁大了眼睛:“我不是胡说!阿爹说了,当时什么庚贴上的生辰不是真的!阿爹也是直到如今才知道,他说,他死便罢了,只是怕你连姐姐与阿娘都不放过,这才急着叫姐姐与你和离!”
“人死如灯灭,这话便是无稽之谈了。”子不语乱力乱神,熟读圣贤书的杨举人掸了掸衣袖,神色淡淡。
听了这话,苏苓像是越发着急,又举着金条信誓旦旦道:“是真的,阿爹与我说了姐夫的生辰不是真的,是天煞星,千万不能再与他结亲,还告诉我拿了金条去求杨先生,阿爹还说,杨先生最是刚正不阿的好人,一定会帮我们孤儿寡母。”
“还有这金条,本是阿爹攒了几十年,三年前才偷偷埋在院里美人蕉下头的,是想留着给弟弟读书用的,阿爹去的急,连娘都没能来得及嘱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