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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深吸气,直起腰,说道:“谁也没想到庆卿还能恢复,就在十一年前,庆卿恢复神智,带着被虐待的儿子一起再次逃跑,这次她成功了,庆生一家谁也没有提防一个已经变傻的奴隶会跑。”
夏语冰心想,庆卿恢复神智为什么不干脆杀了那一家?要是她,她一定要那家全都给她过去的痛苦陪葬!
张飞鸽又道:“所以庆卿的兄长庆志在说谎,那孩子不是近期离家,而是早在十一年前就和庆卿一起失踪。”
“庆卿失踪了?也就是她并不一定已经死亡?”付守疆眉头微微松开。
夏语冰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异常沙哑:“庆志知道此事,对吗?”
张飞鸽点头,“知道。庆生全部说了,他说庆志一直知道他们一家是怎么对待庆卿的,但只要他们还给庆卿家里打钱,庆卿家里就不会管女儿怎么过日子,因为当时庆卿离开时就和家里说好,说要去广市打工并给家里寄钱,所以每年他们都必须要给庆卿家里打一笔钱过去。庆志有时候手头不宽裕,或者想占便宜,就会跑到广市来找他们,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威胁和勒索,这种时候庆生都会给庆志塞一点钱。
而庆生害怕庆卿报警,害怕被警察找上门,就特地联系了庆志,让他过来帮助作证,证明庆卿被夏元喜强暴后脑子就出了问题,有被害妄想症和自残症。庆志为此跟庆生勒索了整整十万块,庆生怕庆志赖账,还特地写了契约让庆志摁了手印。”
张飞鸽从包里拿出一个塑胶文件袋晃了晃,“这就是那份契约的原件,也是他们的罪证之一。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庆卿的神智并没有完全恢复,也许她有其他担忧,庆卿带着孩子逃走后并没有报警。至少我没有查到她曾报案的任何记录。庆卿和她生的那个男孩,两人就那么消失了。”
“那个男孩有上户口吗?”付守疆问。
张飞鸽摇头,“没有,庆生和庆卿没有结婚,他们本身又都是外地人,想给那孩子报户口根本不可能。”
“辛苦!张哥,麻烦你把调查到的详细全都发一份给我。另外,你是近期会回来一趟,还是等那边的事情全部了结以后?”付守疆问。而以张飞鸽嫉恶如仇的性子,肯定会选择后者。
张飞鸽果然说道:“等这边事情全部了结。不管能不能找到庆卿和那个孩子,那些犯过罪的人自然要全都付出应付的代价才行。庆志那边,我已经请同事去审问他,提取他的口供。你那边的绑架案进行得如何?”
“有点眉目。”付守疆和张飞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