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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疾病的人来执行,这些人被称为荣巴(Smyon Pa)。目睹这个现象的学者于是向村中长老请教,为什么要让这些人执行阉割工作。长老笑了一下,这么回答……”
田地在这里顿了一下,又以相同的语气接着说:
“因为这些人不会下地狱。”
此时,体验课程结束了。洋一郎并没有完全听懂田地的话中含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田地的这番话中似乎有一股力量,深深打动了洋一郎的心。在众人纷纷起身收拾文具的喧闹声中,洋一郎决定了两件事。第一,他要进这所大学,上田地的课。第二,他要当一个像田地一样的精神科医生。
洋一郎后来才知道,原来水城也参加了这场体验课程。两人在学生时代针对田地当时所说的论点进行辩论。其中一方认为,田地那番话的目的在于指责人们对精神病患者的歧视,另一方却不这么想。另一方认为田地的目的在于指出精神病患就算犯罪,也没有人能够判决。至于哪一个论点是谁提出的,洋一郎已经记不得了。
客厅的电话响起,将洋一郎拉回了现实,话机荧幕上显示水城家的号码。
“今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别这么说,亚纪后来还好吧?”
“嗯,她没事。除了手臂骨折,没有其他外伤。”
“不,我的意思是车祸本身。那个女驾驶不是说过吗?亚纪是自己……”
洋一郎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凰介正坐在厨房的餐桌前望向这边。如果可以,这些话最好别让他听见。
“借一下电脑。”
凰介似乎不想为难洋一郎,他离开厨房走进洋一郎的房间,关上了门。洋一郎继续说:
“情况到底怎么样?亚纪真的是自己跑到车子前面吗?”
“这个嘛……”
迟疑了片刻,水城叹了一口气说:
“她完全不跟我讲话,我问过她,但她就是不开口,什么也不说。”
从水城的 语气中,洋一郎察觉到一件事。
今天,洋一郎到水城家拜访时,发现他对于母亲刚过世而陷入混乱的亚纪极为冷淡,完全不像一个父亲该有的态度。但是,现在从电话彼端传来的声音,在洋一郎听起来却非常哀伤,完全就是一个想要理解孩子内心想法的父亲。
亚纪的车祸,或许改变了水城的一些想法。
“那个驾驶还是没有改变说法吗?”
“是啊,她好像还是坚持亚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