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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在本就不宽敞的桌上打着转转,老板娘赶紧去接着,生怕掉下去就找不到了。
“给我们换两根儿。”
见老板娘看着我们的眼神逐渐有些不友善,以为我们是来闹事儿的?
我指指一直被她攥着的两根“小布丁”,外头廉价的包装袋本就不扛折腾,现在已经被攥地皱皱巴巴的,附着些水珠,时不时滴落到地上。
“这都化了,怎么吃啊?”
“我跟你讲哦,这也就是店里现在人少,不然我是绝对不给你换的!”老板娘操着一副东北腔却说着台湾话,如果不是因为怕她不给我们换,我绝对笑出声来。
话是这么说,老板娘还是给我换了两根没有被她“辣手摧花”的雪糕,递给我。
我把其中一根塞到周野手里,大步流星地走出小卖部,见周野一直不动弹,我学着电影里男主角的样子甩头一笑,指着他:“怎么,被爷的霸气吓傻了?”
周野浅浅地勾起嘴角,然而最后又变成咧着嘴乐,笑得直冒傻气。
我把手里的冰棍用嘴巴叼着,走到离周野几米远的地方,冲他伸长右臂,只留下拇指和食指,其余全部握紧,挑衅似地勾了勾食指,就差说出那句:“有本事,你就过来啊!”
周野果然朝我走过来,但是没有一丁点被我挑衅后的恼羞成怒。
我有些泄气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冰棍,毫不犹豫地捏爆,里头装着空气的白底蓝波点包装袋从上头爆开,发出“噗”的声音。三下五除二把包装袋撕掉,举着冰棍在周野的下唇点了点。
我当然知道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奶里奶气的东西。
那冰棍已经从冰箱里拿出来很久,再加上天气燥热,融化得更是快了。
本就不结实的冰棍在触碰到周野嘴唇的温度后加速融化,只一小会儿便在他下唇留下白色的,点点的痕迹。
周野没办法,只好像我一样叼住冰棍。
小小的冰棍被周野都咬在嘴里,只在外头留下一截雪糕棍。
这是什么港片里黑帮老大吃冰棍造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