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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潜意识告诉他这通电话也许也是个麻烦,但秉着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的想法还是接了起来。
“我是少宝武校的教研处主任,昨日我校教练钱仲在制止你对他人施暴的过程中被打进了医院,你可承认?”缪主任的言语由平静转为冷峻,仿佛无形中有一股难以言语的威压。
向挽歌听得气笑起来,嘲讽道:“你们学校连基本的调查都不会吗?什么叫我在施暴过程中,分明是对方想借钱仲的手对我实施打击报复。”
论嚼文嚼字,作为记者出身的向挽歌一句话便让自己成了正当自卫的人。
电话那头的缪主任明显地顿住了,过了几秒方才回道:“你与他人的恩怨我们不管,就昨日而论,是不是钱仲在阻拦你的过程中被打了?”
“既然你们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想给我安上罪责,又何必多此一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向挽歌冷笑道。
缪主任对他的冷言冷语置若罔闻,依旧是冷峻地说道:“那就说明是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接受我们安排的挑战,只要你闯过了,这事就过去了,我们既往不咎;二是我们派人请你过来。”
向挽歌寒声道:“你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缪主任不置可否。
闻言,向挽歌升起强烈的怒气,右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见向挽歌迟迟没有答复,缪主任也不催促。
“好,明日上午,我会登门拜访,好好讨教讨教。”良久,向挽歌长吐一口气平复心情之后回道。
虽然气恼对方的蛮横,但他更厌烦日后不停地被他们骚扰,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去闯一闯。
不过对于这个少宝武校,连带着其背后的少宝寺,向挽歌自然在心中暗暗记下了一笔账。
如此一来,前往E市找五师叔安再冉的事,他也只能再往后推一推了。
当即,向挽歌便退掉了原来的车票,改订H省的车票。
约莫五个小时,在夜幕降临中,向挽歌顺利抵达了H省,刚一下车,他就被许多人认了出来,不少自称习武之人上前跟他打招呼。
由于网上的热度渐渐消退不少,所以向挽歌现在没再厚实地包装自己,但H省作为少宝寺的所在地,又有林氏太极传承,练武之风远非其他省份可比。
而一小团人围着向挽歌的一幕,恰好引起了正在无聊候车的一位年轻人,他好奇地起身张望,惊喜地叫出了声。
“向挽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