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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考虑到过完年还要回京市寄人篱下,她态度始终放得柔和,还装出几分哭腔:“爸爸,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我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实在太想婆婆了......”
她知道沈立宏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认错远比犟着要有用。
果然,沈立宏见她哭着认错,瞬间也没了脾气,反过来安慰她:“好了好了,大过年哭什么,既然已经回去了,那就算了。不过下不为例,我们的家事怎么把外人也扯进来?太不像话。”
沈茉嗯了几声,又在电话里给沈立宏拜了个年。
等挂了电话,沈立宏还给她转了八万八,算作压岁钱。
沈茉看着那八万八,心底五味杂陈。
所以爸爸并没猜到她是回乌梭寨,而是觉得她跟谢绥哥哥去了什么地方?
她个女生,拖着那么大个行李箱,和一个异性会去哪?
他问也不多问,拦也不多拦,就由着她去吗?
想到这一层,一种说不出的悲凉讽刺爬上心头。
还亏她觉得他或许是个不错的父亲,现在看来,真正在意爱护女儿的父亲,怎么会将女儿置于那明知的危险之中?
也不知在床上怔怔坐了多久,直到门外传来莫婆婆回来的动静,沈茉才回过神。
婆婆喊她出去吃饭,她应了声马上。
想了想,拿起手机又给谢绥发了条消息,将沈立宏知道他送她回乌梭寨的事了。
对面过了几分钟,回了条消息:「嗯,他不敢拿我怎样。」
沈茉看到回复,想想也是那个理,就没再多说,撂下手机洗漱去了。
*
京市傍晚,红霞如绮。
一辆黑色轿车平稳停在谢家老宅门前,新年新禧,古朴大门前的灯笼都换了新。
谢绥下了车,提着两盒糕点,大步流星往里走。
平时挂在廊下的那只傻鸟受不了京市寒冽的风,早早就收进了宠物房。
不过今天虽没有傻鸟拦门聒噪,却见谢靖姿双手抱胸,倚在门边,一双凤眸直直盯着他看,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
谢绥目光微顿,脚步却不停:“大冷天的,你杵在门边当吉祥物?”
谢靖姿瞥他一眼:“别嘴硬,待会儿有你的罪受。”
谢绥:“?”
谢靖姿抚着新做的银灰色猫眼指甲,嗓音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