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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原本有个小学,里面只有一个老师,五年级时,夜笙的同桌在药物作用下产生幻觉,当着他的面跳了楼,后来,那个老师也重病死了。
唯一的老师死了,学校形同虚设,他连小学都没能毕业,朋友也相继离去,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长到十八岁,长到成年,每日跟不会说话的鱼作伴,也时常幻想过海的另一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可母亲耳提面命地告诉他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他必须待在这里,生生世世待在这里,才算安全。
他出不去,逃不开,小鱼的出现近乎是灰暗单调的生命里唯一的一抹彩色,现在,现实也要逼迫他把这道彩色抹去了。
李红见他不说话,立即又哭起来:“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做哪件事的出发点不是为了你好啊?!你现在来指责我狠毒了,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我就那么容易吗?!”
夜笙被她这番话逼得近乎要喘不过气,他的咳嗽不断加重,李红见他嘴唇都白了,不敢再拿亲情作绑架,慌忙起身去拍他的背。
“怎么又咳得这么厉害?今天下午就有些低烧,妈妈摸摸?再过几天就要去打药,要是感冒了可不好!”
李红说着要去探他的额头,游夜笙偏头躲开了:“咳咳——我明天就把人送走,不连累你,不连累他。”
他推开女人,起身往楼上走,李红是跛脚,上楼很不方便,一般不会轻易去楼上,今天看夜笙这么排斥自己,干脆也不自讨没趣了。
游夜笙走到了二楼楼梯口,才发现小鱼一直站在那里,他有些无措:“你听到了?”
小鱼不答,他拉过夜笙的手,牵着他一起上楼,到了二楼客厅,他去倒了一杯水,塞进夜笙手心里。
水是温热的,握在手中就已经很暖了。
“你一直在咳嗽,我不放心。”
“我想问你一件事。”小鱼轻轻碰了碰omega的右臂:“‘再过几天就要去打药’,打的什么药?”
夜笙喝水的动作顿了顿。
“夜笙,你是不是和镇上其他人一样……你是不是在吸毒?”
游夜笙睁大了眼睛,他透过白色的水雾看向小鱼,在对方脸上看到的是疑惑,和暗藏的失望。
“我已经知道镇上的人都是做什么的了。”喻疏野无情地揭穿道:“你们在集体犯罪,集体包庇。”
“这里为什么排斥外人,为什么没有几个正常的健康人,因为你们不仅制毒,还吸毒!”
“在Q国的数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