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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在去哪里?”陈颂会心一笑,对他这个人的佩服又拔高了些。
“当然是把陆允锦他们叫出来去打牌啊。”迟宴泽冷哼。
“其实今天这个新生代表本来是陆允锦当的,校方还以为你不愿意上台。”
陈颂接话,他跟陆允锦都是京北本地人,家里特别有背景,在京北一直混同一个圈子。
现在迟宴泽来京北上大学,陈颂牵线,他们几个每天都混在一起。
迟宴泽是从京南过来的,这次来了,算是很自然的融入了他们京北的二代圈里。
外来者一开始一到一个新环境总是倾向于被排挤。
但是迟宴泽不一样,他社交能力很强,属于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属性,他能跟任何人共情。
比如去机场接苏玟夏那天,他就跟那里那个负责督导交通的大叔共情到了。
大叔长时间站在那儿,顶着大太阳,拿着大喇叭让人不要乱停车,挺辛苦的,所以迟宴泽后来随手给他半条烟。
以此类推,对一个身份微不足道的大叔都这么体贴的他,在年轻人的圈子里就更受欢迎了。
陈颂圈子里的人现在都挺喜欢迟宴泽这个人的。
因为这个小爷每次出去都舍得花钱,并且每次也不故意争抢什么风头。
让他打牌,他输了他也不发脾气,第二天还是会愿意上牌桌。
但是,第二天,他就会把前一天输掉的翻三倍赢回来。
赢到的钱还会全部拿出来请来参局的人吃饭跟喝酒,在场的女孩子们每次都会有贵重的礼物收,见者有份。
总之他那种一掷千金的纨绔劲,跟美国爵士时代总是将自己浸淫在声色犬马中的盖茨比一样,但是他这个人又跟那个盖茨比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里,“我太佩服你了,都是怎么想到这么做新生致辞的。”陈颂夸迟宴泽。
“随便聊聊罢了。脱稿演讲,纯粹瞎掰。”迟宴泽回答。他没做过准备,上台真的就是随口说了两句。
塞纳开出校门,陈颂擦燃打火机,帮他点烟。
迟宴泽尊敬道:“谢谢颂爷。”
车又行了些距离,迟宴泽摘掉嘴角燃了三分之一的烟,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烟,探到车窗外。
他让烟迎风燃得更快,因为他不想抽了,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但是他觉得腻了。
今天大学的辅导员跟教练员让他好好表现,为新生树立标杆,他觉得自己能做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