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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那些碎骨肯定无法完全压住。”陈铁柱笑着说道。
“然后呢?三四个月的时间,才能够适应。即便是将来恢复了,一年以后,还得把钢板和钢钉取出来。”
“而且目前的这些钢板和钢钉虽然看起来先进,但是这样的介入就真的好吗?你想说不用对呗?”
“不用的话,你做了那么大的切口,你怎么打石膏固定?每天敲开看看里边的伤口有没有感染?”
“不打石膏的话,你怎么能保证牵扯的时候,不会把碎骨给挤得移位喽?你说吧,我听着。”
听着他的话,陆天林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这些话可是句句说在了点子上。甚至于把他们目前讨论的可行性的治疗办法,都给讲了出来。
这是一个对医术一知半解的人吗?
何老微微皱眉之后,倒是好整以暇的往后小退了半步,接下来就交给陈铁柱了,这小子还有点良心。
“正是因为如此,我个人的建议还是要以稳妥为主,用内固定术。”曲教授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手术名称,但是这是目前国际上最先进的针对粉碎性骨折的治疗方案。”
“你就直说得了呗,就说咱们国内的医疗手段不如人家外国的香就完事了,绕那么大一圈干啥?”陈铁柱乐呵呵的说道。
“你……,陆院长,你怎么就能同意让这么无知的人参与这样重大的手术?”曲教授看向了陆天林。
“这个……”
“老陆啊,你也别为难。”陈铁柱接过了话茬。
“有些事情呢,我懒得说破,多少还照顾一些你的年纪。活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把那些荣誉给套在身上,要是让我稀里哗啦的都给扒下来,还有啥脸面?”
“这位同志,看您的穿着跟他们都有些不搭。是不是患者的家属?其实在医学上来讲,能够做决定的也就是患者本人和患者的家属吧?”
他问着的,是站在边上一个三十来岁,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
“我是患者的儿子,按理来说你说的不差。但是我也想给我父亲最恰当的治疗方案,目前还没有跟我爸爸说。”中年人开口了。
“所以这个事不就很简单了吗?”陈铁柱笑着说道。
“老何啊,咱们常说医者父母心,啥时候我们能够真正的做到呢?能够一视同仁的去面对每一位患者?”
“领导有领导们的考量,那是领导们的事。你们是医生啊,你们的职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