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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要和秦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秦安拗不过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
推开房门后,就看见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把洗衣坊包围。
就在秦安紧张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些人并非官兵打扮,而是一些衙役。
“衙役?不是官兵吗?”秦安疑惑道。
宋铃铛摇摇头:“就是衙役,我没说是官兵!”
“姐夫,官兵在那!”杜秋月指着远处的街道说着。
秦安这才闹明白,杜秋月和宋铃铛说的根本就不是一码事。
“各位,这么早来我洗衣坊有何贵干?”秦安笑着问道。
见到秦安后,衙役们纷纷跪在地上,恭敬道:“拜见大人!”
“我的确做过两天县丞,可如今就是个普通百姓,不用这般行礼。”秦安回应道。
“您现在是我们的县令大人!”师爷跪在最前面说道。
县令?
他啥时候成县令了。
“孙县令呢?昨个他不还好好的吗?”秦安
急忙问道。
联系到昨天县令语重心长的交代,秦安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师爷垂头丧气道:“孙县令他……已经走了!”
走了?
秦安内心“咯噔”一声,险些摔在地上。
他就知道孙县令得了大病,可没想到一晚上都没扛过去。
“走的安详吗?”秦安低声问道。
师爷一脸不解,思索片刻回答道:“还算安详吧!”
“什么时候走的?”
秦安跟县令毕竟相识一场,他打算过去祭奠。
“刚走,还没出城呢,就是他们带孙大人走的。”师爷指着不远处的官兵说道。
“这就去埋了?也太着急了。”秦安感慨不已。
不得不说,孙县令真是个好官,活着的时候清贫,就算是死了,也不叨扰百姓,早晨走,上午埋,晚上就投胎!
“埋?没说埋啊?”师爷不解道。
那些官兵的确把县令给抓走了,却还没给他定罪,不能在路上就给活埋吧?
“不埋?既然是孙大人的要求,我们也只能遵从,说说看,孙大人是怎么走的。”秦安伤心的问道。
“这事跟您有脱不了的干系!”
师爷看了看秦安说道。
“别瞎说,我可没害他!”秦安连连摆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