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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露出尖尖的犬牙:“那最后不也是你们救了我吗?都是成年人了,计较这么多容易得不偿失,再说了,冯大哥,我发现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行动,不行吗?”
我一愣,心想这小子当真是个M还是怎么着,受虐成瘾,皱眉道:“话讲清楚,我不知道你的动机就不敢和你一起行动。”
乌那格很委屈地看着我:“你都差点杀了我两次了我都还敢跟你一起行动,冯大哥,你这人怎么回事,多个人手帮你,你怎么还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我操,你这个人真是牙儿喝酒醉锤子,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还会捡软柿子捏。”赵大有到这一步终于看不下去了,飚出一口重庆话,“你不要看冯默现在看起来瓜兮兮得,你晓不晓得他发起病来有多疯?前两次差点弄死你个蛤蟆皮都算你运气好得,你要是贴上来再作这种死,老子告诉你,到时候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赵大有把乌那格唬的愣在那里,我叹了口气,知道是之前在赵明夷葬礼上切手指的事把她有吓坏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别再说了,又道:“一起行动可以,但是我丑话也说在前头,我不会再把你往海里扔,你也不要再拿之前的事情来刺激我,更不要大半夜来我这儿作什么死,否则再有第三次,你不一定那么好运。”
“冯大哥,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乌那格说着举起三个指头,用汉人的方式发了个誓。在这方面他其实还算是个识相的人,想来之前要不是被我和赵大有气疯了,他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跳脚,毕竟身处海上又是二对一,正常人都能判断出谁占上风。
“不过我就是有点好奇,都当了两回受害者了,冯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毛病?下回我也好注意点。”
乌那格说得满脸诚恳,我心想他要真是鬼船受害者子女,之后保不准要一起行动很久,这个话早晚得说,我叹了口气:“我小时候出过一点事,解决之后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癔症,有的时候刺激过大就会发作,工作原理和精神分裂有点类似,只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但是控制不了,想要压制基本上只能靠镇定剂。”
“就像是身体有另一个人一样?”乌那格好奇地看着我。
“可以这么说吧,另外这个人性格很残暴,像条疯狗一样,昨天要不是我及时醒过来,他会眼睁睁看着你沉海,就像看着一块木头沉下去一样,一点都不会感到害怕或者有负罪感。”我说着举起左手,给他看那根断掉的手指,“这根指头也是他切的,对我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