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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刘璋看到遍布各地的战火,心中的危机感一日比一日浓郁。
生怕那战火烧到益州之时,自已如落水之童,只能拼命挣扎着求生......
……
刘璋如今益州牧的位置,是从其病故的生父刘焉手中继承过来的。
其父刘焉昔年眼见天下大乱,大汉政治衰颓,又趁着益州刺史郄俭贪婪失政,抓住机会向汉廷求为益州牧。
当时的汉灵帝便任其为监军使者、益州牧,封爵阳城侯。刘焉到任后优容豪强,安抚士庶。又与五斗米教首领张鲁多有往来,使张鲁得以进据汉中。斩杀汉使,截断交通,刘焉趁势中止了与朝廷的往来。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刘焉都可称得上是枭雄之属。
可惜,或许是以汉中宗亲的身份行叛逆之举,受大汉最后的龙运所反噬。
刘焉还未来得及释放滔天野心,便发背疮而死。
刘璋全盘接过刘焉遗留的底蕴,未经任何兵锋磨炼,只欲安享富贵,面对天下骤然升级的局势,多少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法正和张松眼见刘璋在如此情况之下,依旧懦弱不言,迟迟做不出决断,心里皆是叹气一瞬。
张松满是忧虑的开口道:
“主公,这大汉的乱世,如同把所有人都装进了一个密瓮之中。”
“群雄彼此厮杀,若不杀出一位真龙出来,风雨飘摇的乱世是不会结束的......”
“曹丞相已经统一的北方,数月前便有举兵百万欲南下之意,如今其被各方生出的烽火钳制,正是主公要做出决断之时!”
“否则......吾恐那天倾之势袭来时,整个益州皆会沦为一片焦土,不仅百姓会十不存一......”
“我等在场之人,亦有可能落入尸骨无存之局啊!”
张松满面哀意,仿佛已经看到了不久之后生灵涂炭的益州大地。
缩在上首的刘璋闻言,眸中生出惊恐之色。
只听道张松言曹操百万大军南下,就如同看到了密布的雷云,向自已头顶压来。
就连呼吸,也下意识的停滞了几瞬。
“那......那我等早些向曹丞相表诚心?”
“孝直,你不若择日带上一些贵重的礼物,出使许昌一趟,向曹丞相表我益州的服从之心。”
“只要曹丞相不削了我如今的位置,跟着曹丞相也没什么......”
刘璋面色现出微微的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