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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喧闹的酒局总算是些微冷却下来,酒桌上的夸夸其谈正在逐渐缺失逻辑,弥漫在空气中的各式酒精味相互纠缠着,闻着就让人熏熏欲醉。
姜吹雨注意到隔好几桌的仰雪风给他递了个眼风,心领神会,和周围的人告辞,坐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靠在电梯口附近的一根承重柱阴影里等。
不到十分钟,仰雪风下来了。
其实有些老板不让他走,酒喝足后还会有其他的夜间娱乐活动,仰雪风叫导演帮他掩护,逃了出来。
姜吹雨本来想继续躲着吓仰雪风一跳,结果偷眼瞧到他才出电梯门就几个趔趄,手得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住,看样子醉得不轻。
姜吹雨唉了一声,快步跑过去,用半边身子撑着他,又从他裤兜掏车钥匙找车。
浓烈的酒气差点冲得姜吹雨仰倒:“怎么喝这么多酒?”
仰雪风的眼睛是发红的、眼神是涣散的,勉强还能维持少许理智:“还好,不多。”
“这还不多?”姜吹雨按车钥匙,听到车鸣笛声,扶着仰雪风往声源走,“你是不是经常要这样出来应酬?”
“免不了。”仰雪风说。
与他轻描淡写的话语形成对比的是压在姜吹雨半边身子的重量,姜吹雨勉力撑持着他,好不容易才将他塞进副驾驶,边扣安全带边宽慰地说:“要是不舒服想吐的话,那就随便吐吧,反正是你的车。”
仰雪风软瘫在座位上,被逗笑了。笑声也跟醉了似的,踏着软绵绵轻飘飘的步伐,一蹭一蹭地爬到姜吹雨的耳膜,咕隆一下滚进去,掉在姜吹雨柔软的心上,晕成一捧清甜的美酒。
姜吹雨没忍住在仰雪风脸上亲了一口。
等车开到家里车库的时候,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仰雪风似乎醉意更浓了。
姜吹雨这个时候无比怀念被他用放假打发走的柏冬,柏冬那体型,举着仰雪风还能健步如飞,不像他,连拖带背,差点把仰雪风额头在墙上磕出包来,才终于把他运进卧室。
给浴缸放满水,又把在这期间睡着的仰雪风唤醒,推去洗澡,脱衣穿衣,再挪回床上,其中一番艰辛姜吹雨已经不想说了。
仰雪风闭着眼眉头皱着,偶尔哼几声,很难受的样子。
姜吹雨拿手机出来百度醒酒的方法,有用来解酒的药,但姜吹雨去药箱翻找的时候没有找到,他几乎没有不得不喝醉的情况,家里不备解酒药情有可原。
姜吹雨只好尝试查出来的简单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