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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倦容。他这也是从他的姿态上推断出来的,因为他看不清脸上的五官,只能看出个大概的轮廓。
他咬了口总会三明治【注】,注意到里面放的是美国奶酪,而不是他要的瑞士奶酪。卷心菜丝里蛋黄酱也放得太多。他们总是这样。我干吗非在这儿吃,操?
【注】:三明治的一种。
那个长得像霍比特人的警探最近找不着人了,曼克维茨对詹姆斯·杰森斯巧妙地用了一个双关语,他其实想说的是那人“找不见魂了”。
爱玛·菲尔德曼一死,这日子转眼就变成了一场噩梦。他被“请”到了联邦调查局和州检察官的办公室里。他是和律师一块儿去的,回答了一些问题,另有一些问题则不予回答,他们离开时除了得到了一声冷冷的再见,别无其他。他的律师是读不出这里面的含义的。
后来他听说那个叫菲尔德曼的女士工作的律师事务所正在考虑以不法致死——还有他们所蒙受的经济损失来起诉他。他的律师告诉他这他妈的是扯淡,因为原告对于那件事的起诉缘由并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添乱……
曼克维茨没好气地说,“也许在我看来也是他妈的扯淡,因为没有人能证明是我杀了她。”
“对,那是当然,斯坦。那是不言而喻的。”
不言而喻。
他从咬了一半的三明治上抬起头,看见詹姆斯·杰森斯过来了。这个瘦小的男人坐了下来。女侍应生走上前去,他要了一瓶健怡可乐。
“你不吃东西,”曼克维茨说。
“不一定。”
这是什么意思?曼克维茨心里在琢磨。
“我了解到了一些新的情况。”
“接着说。”
“首先,我给那个警长打了个电话,汤姆·戴尔。对了,我是以菲尔德曼夫妇的朋友——那个伤心的朋友的身份打这个电话的。阿里·帕斯克尔。我给他施加了点压力:你们怎么还没有抓住凶手呢?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很好。”
“我确信他以为我就是我自称的那个人。”
“他对这个案子说了些什么?”
杰森斯眨了眨眼睛。“这个,没有。不过他也不会说。我也是刚刚才弄明白,他并没有对我跑去那里的事产生怀疑。我正通过其他的渠道在查这个案子。”
曼克维茨点了点头,他对此人的判断力深信不疑。“我们的那位女朋友情况怎么样啊?”
这是指那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