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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扒卡车的事也干过好多次了。幸亏是上帝保佑,才没有摔成重伤。早退的事也发生过。比她预料的要多得多。他对她的签名显然也模仿得十分逼真。
母亲倒是很理性,但态度却十分的坚定。在她的催促和教训下,布琳跟孩子做了几次艰难的谈话。布琳觉得这一次母女之间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为此她感到很高兴。
布琳就像是特警队的队员从直升机上突降地面一样突然冲进了儿子的生活。他只被允许去当地的一个花式滑板场去玩玩滑板,还得她也在场才行。而且他还要戴上头盔,不许戴线编的嘻哈帽。
“妈,行了,别这样。你开玩笑吧?”
“这是你唯一的选择。要不我还是把你的滑板锁在我房间里。”
他叹了口气,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他只好同意了。
她还要求他在规定的时间内向她报到,放学后二十分钟之内要回到家里。她还提醒他,警方与当地的电话公司有协议,允许他们追踪手机的位置,甚至在手机没有使用的状态下也能追踪得到。看到孩子听了这话后所作出的反应,她乐了。她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她没有告诉他,她要是用这个系统来对他进行电子监控,那就是非法的了。
可如果说她控制住了孩子的叛逆行为的话,那么他因为格雷厄姆的离去而产生的情绪问题,她似乎就束手无策了。尽管她的丈夫定期与他的继子有联系,但约伊对于他们的分居还是非常不满,而她对此却不知所措。毕竟,她不是那个走出家门的人。她想修复这个关系,但还没有找到办法。
她把汤推开,心里在想,那个晚上之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
“那个晚上”。这个词已经成了她生活中的一个象征。它的意义远远超出了它作为时间的参照。
她又一次成了单身,带着一个受了伤的母亲,还有一个老是闯祸、得时时盯着的孩子。但这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得住她对蜜雪儿和哈特的追踪,她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
她正在想着是不是能从那个警探和FBI特工的会谈中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突然意识到,酒吧里像死一样的寂静。
一个人都没有了。侍应生、服务员和调酒师都不见了。
这时她想起来了:她从这里的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有个瘦瘦的男人就一直跟在她后面。她当时也没有多想,但现在才意识到,她曾经在有个地方停下来看一个商店的橱窗,那人也停下来了,在打电话。或者那是装的。她警觉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