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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哪种运动是男孩子不喜欢的?”布琳笑了。“你也玩吗?”
“我想可能会吧。”
“我又骑马了。”
“是吗?”
“只要我有时间。一星期一两次。”
她和凯斯以前曾到附近的一个马场去过几次。不过,他骑马倒是没有什么天赋。
“我上次带约伊去了。他骑得挺不错,但不喜欢戴头盔。”
“约伊总是那样。那我得好好跟他说说,让他一定戴头盔——还有面具——在玩长柄曲棍球的时候。”凯斯的视线这时转向了别处。“我们只是自己玩玩,就我们两个男孩。”
过了这么些年,婚也离了,过去的一切即便没有灰飞烟灭,也都埋葬了,但凯斯跟别人约会似乎还是有负罪感。这是她觉得他有意思的地方,也是有魅力的地方。
“州警那边怎么样?”
“老样子,老样子。我听说他们抓着那女人了。就是那天晚上你救的那个。”
我救的那个……“也可以那么说吧。她认罪了。”
“那晚的事有传言说的那么可怕吗?”
凯斯当时一听说了蒙戴克湖的事,就马上打电话询问布琳是不是还好。格雷厄姆回话说——她出去了——尽管这两人平常互相之间总是以礼相待,但凯斯有什么话还是说得很简短,听说她没事,就放心了。有关这件事的其他消息都是他从新闻里和他的执法渠道获得的。
他们靠在门廊的栏杆上,布琳把那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至少有些事情说得很详细。他的一边眉毛扬了扬。他听得很有兴致,还很好奇,倒不是因为枪战、流星锤或长矛,而是因为那个指南针。“是你做的?”
“是啊。”
他难得地笑了笑,他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的。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沉重而炽热。布琳感觉到了异样,但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马上钻进汽车离开。凯斯说,“我做了一个新露台。”
“约伊告诉我了。”
“想看看吗?”
“好啊。”
他把她领到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