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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怎么办呢?”
“在货车站找便车搭恐怕不大合适,对吗?”司机只敢用商量的口气。“到马路上举起大拇指拦车,好吗?”
“举起大拇指拦车?”
“也许有人愿意带你。”
“举起大拇指,那我会。用这办法能去波士顿吗?”
“看见那个路口的灯吗?那是一一八号公路。往左拐,就是往北。那条路通到州际公路,然后一直通到波士顿。”
“谢谢你,司机先生。上帝保佑你。举起大拇指拦车。”
巨人穿过空地一颠一拐地慢跑。司机默祷一声,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也庆幸自己得到了跟伙伴们聚会时的话题——不用添油加醋也能得个满堂采。
彼德·格里姆回到医院院长办公室,坐到一张椅子上。阿达拉院长不经意地问:“他又干什么了?”像是重新提起刚被打断的话题。
“你说什么?”
阿达拉拍拍一个绿色卷宗夹。“护士的值班报告。胡鲁贝克被准许进入医院的C区。他可以到院子里去。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太平间。他就是这么进去的。他就是这么走进冷冻库的。哎,彼德,彼德……这可不妙。”阿达拉穿了一件哔叽羊毛衫,把小拇指插在最下边的钮扣孔里。
“我查清楚了,”格里姆说,“他是怎么进入迪克·科勒的治疗计划。”
“老天,他该没进入那个恢复治疗中心吧?”
“没有。他只能在这边的院子里活动。他在农场帮忙,好像是挤牛奶之类。”院长的助手往黑洞洞的窗外看去,那边是医院的非营利农场,干活的是志愿者和病人,有大约十英亩,一直延伸到山崖脚下。
“这些怎么都没记在档案里呢?”阿达拉又拍了拍卷宗夹,像在教训一只小狗。
“也许我们还短缺其他案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古怪。”
“董事会建议胡鲁贝克参加那个项目了吗?”阿达拉是马斯丹医院董事会成员。
“没有。”格里姆说。
“哦。”
“迪克·科勒也许悄悄地把他弄进了那个计划。”
“悄悄弄进去?”阿达拉问。“这可不能含糊。你是不是说,他‘悄悄地把他弄进去了’?好好想一想。”
“嗯,我说不清。胡鲁贝克一直是被严格控制的。这件事不知得到谁的批准。案卷中没写清楚。”
“那么也许他没这么干,”阿达拉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