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既行看到她进来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睡觉啊,不是说好了,今晚我睡椅子。”
盯着她认真的目光,霍既行有片刻的失神。他有时候好像觉得,这个女人并不是很在意钱财,但是又觉得她十分的爱慕虚荣。
他想不通,一个人要有多深厚的演技,才能将单纯与和势利糅合的如此天衣无缝。
就像有精神分裂似的。
莫名的,心底升起一丝烦躁,他一言未发走了出去。
他出去后,立马听到关门声,他背脊一僵,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额头青筋跳了跳。
姜澄月终于可以安心的整理自己资料了,完全不知道霍既行在外面沙发上前边站了多久。
霍既行看着沙发,想起了昨晚。
昨晚姜澄月烂醉如泥,吐了他和她自己一身,他拽着她去洗手间,用花洒对着她身上淋洒,试图让她清醒。
原本在气头上,可当她浑身湿透之后,衬衣紧贴着她身上的肌肤,姜澄月没清醒,他反倒冷静下来了。
之后就是,他拉着她出浴室,她脚下滑了,一头撞到门上,直接撞晕过去了。
霍既行以为她死了,还小心翼翼地探了她鼻息,确定她活着才将她抱到沙发上,帮她脱了衣服,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他怕撞那一下,撞出什么毛病,一整晚都守在她身边,他自己也没想到会睡过去,醒来两人还抱在一起。
霍既行心不在焉地坐在沙发上,摸出烟,点了一支。
不出意外的,失眠了。
他一直坐在沙发上抽烟,烟头没地方扔,他把姜澄月养的盆栽里的绿植拿出来放在桌上,将烟头丢在玻璃缸里。
半夜,卧室里传来“哐当”一声。
霍既行眼皮一跳,他回头看了眼房门,起身走了过去,敲了敲门,“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