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忘记，霍总为了应付姜澄月，还特意去买了一套破烂房子，努力给自己打造一个穷鬼人设。

现在他一下子给他升到经理，穷鬼人设还能立得住吗？

“不过霍总您放心，她只看到了签名，没有看到文件的内容。”

说完，电话那边沉默，还是沉默。

“对不起霍总。”

继续沉默。

容启刚想去负荆请罪，又忽然听到了霍既行的声音，“那就出个通知。”

“啊？”

“我升了经理，不应该出个通知吗？”

“......应该。”容启的脑子已经短路了，他不仅没生气，竟然还让出个通知，会不会有点入戏太深了？

容启什么都不敢说，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事。

“知道了霍总，我现在就安排人出通知。”

“明天吧，你现在就出通知，太巧合了。”

“行的，没问题。”

霍既行随手挂了电话，看了眼手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经理。”

这话刚说完，姜澄月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姜澄月：[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霍既行眼皮跳了跳，犹豫了下，回复她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