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他僵在原地，一时间忘了动作。

本能想要把姜澄月推开，但手却很诚实的落不下去。

他沉默半晌，最终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

姜澄月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驱散了些许的热气，以及梦里打来的恐惧，那颗悬着的心也一点点安定下来。

过了会儿，她主动放开了霍既行，“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我不是故意的。”

她还记得霍既行不喜欢被人碰，这次他竟然没有推开她，她心里有些感动。

霍既行盯着她看了半晌，点了下头，“没事。”

“那你去睡吧。”

姜澄月现在是睡不着了，一闭上眼就是梦里的画面，好像她真的杀了人一样。

霍既行问道，“你是因为那个人跳楼，所以做噩梦？”

“嗯，是啊，我先前就是想去打听一下而已，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

“世事无常，这本来就和你无关，你不过是刚好遇到了，就算你不去，也不会改变他跳楼的结果。”

姜澄月茫然地看着他，虽然平时他都是这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此刻他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原先是淡漠和无视，此刻是认真而专注。

姜澄月能感觉到，他是在很认真的安慰她。

她心中有些暖暖的，“谢谢你。”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姜澄月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说的我也知道，但是我自己这么想的话好像就是在逃避，在为自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