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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语气严肃道，“以后不许再乱舔。”
“没有乱舔。”
“什么？”
“我现在灵力尚未完全恢复，需要人类的血液才能化成人形，而当时你的嘴巴上正好有。”
容途一脸认真，似乎真的在和慕如殊讨论这件事。
“......”慕如殊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她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狐狸舔，舔得还是......
“下次可以咬破我的手指。”慕如殊还是将他放了下来，算了，她和一只狐狸计较什么。
狐耳抖了两下，容途继续开口，声线中好像多了些其他的东西，“听说人类可以同时拥有好多个伴侣。”
“嗯？”这又是哪出？
慕如殊敷衍地附和着，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
“这在我们狐族是不允许的，尤其是我这种上古血脉，你记住了吗？”
“哦，记住了。”这狐狸界倒是挺时髦，都是一夫一妻制。
慕如殊思索无果，决定给慕星渊传个灵符。
容途见她认真地记下，满意地点了点头，跳在了她的肩膀上。狐狸尾巴将慕如殊包裹起来，柔软的毛发蹭在她的脖颈处。
“你怎么了？”慕如殊疑惑，总觉得这狐狸有些地方变得怪怪的。
之前不是说什么人妖授受不亲，碰都不让她碰，现在怎么又开始用尾巴卷她了？
慕如殊懒得再想，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确认。
回到住处，慕星渊已经在等了。
“姐姐，你......”慕星渊有些愣怔，精致的星眸闪过片刻的惊艳。
“怎么了？”慕如殊擦了擦脸，她脸上应该没东西吧？难道是脸皮没褪干净？
慕如殊拉着他坐在桌前，迫切地问道，“老弟，你是不是半人半兽？”
“啊？我不是。”
“那我怎么体内多了条蛇？”慕如殊话落，身后显出一条玄色巨蟒的虚影。锋利的眼神射出锋芒，朝着慕星渊张开血盆大口。
这是慕如殊在吃下第二颗洗髓丹后，发现身体的异变。
加上之前的血脉压制，慕如殊几乎确认，她的体内确实有蛇的血统。
“姐姐，父亲确实是个人类。只是......”
“只是什么？”
“我们并不是一个娘生的。”
慕·措不及防·如殊：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