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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传来钱正直的咳嗽声。钱思琪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满。她艰难地朝着书房走去,每一步都耗费着她大量的体力。当她走到书房门口时,看到父亲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着什么。
“爸,您又在写什么呢?”钱思琪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因为她知道她的爸爸总是和她爱慕的那个男人作对。虽然她不在乎自己的爸爸成为其他学者的笑柄。但那可是打垮了其他军阀,让民众敢在阳光下行走的英雄啊。想到这里,她就死死的盯着自己爸爸。
钱正直抬起头,看了女儿一眼,两个人目光刚一交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没什么,只是一些有感而发的文字罢了。”他含糊地说道。
钱思琪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走近书桌,看到父亲笔下的文字,心中一沉。只见那纸上写着:“武廿无者,聚天下之资于庐、襄二地,致他处如荒野,民无所依,流徙于外,仿若殖民之态,其德何存焉?”钱思琪看着这些文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钱思琪看到这句话,完全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惊慌,双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她一遍遍的看完这些话,最终痛苦的闭上眼睛,最后费力的说出:“爸,武廿无没来的时候,咱们吃饭都困难。每天像是老鼠一样,不是在下水道里,就是在废弃的地铁沿线。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您都忘了?”
钱正直一听女儿这么说,愤怒的拍着桌子,激动的大声嚷嚷着:“钱思琪,我怎么教你的!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都忘了吗?难道你让我像是隔壁的蒋教授那样,一个物理学教授天天写赞歌吗?我是经济学教授,这是我的专业,我应该让武廿无明白,专业的事不让专业的人去做,现在这种民众流离失所的情况,就是他的罪孽!”
钱思琪被双拐支撑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愤怒亦或是恐惧而颤抖了起来,她嘴巴就就那么张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她痛苦的闭上眼睛说:“您末世前的职业是大学教授,不是主政一方负责经济工作的具体领导。我知道您是为了长期。。。。”
“够了!我没具体掌管过经济工作,但具体的会我开过多少?你说我不懂,哼。。。”钱正直说到这里眯着眼睛打量自己的女儿,最终说出这辈子对女儿说的最重的一句话,“我一个经济学家不懂,难道武廿无那个心理医生就懂吗?他武廿无只发展自己的核心地盘,不是搞殖民主义是什么?你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要是你想当军阀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