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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开枕头,露出一张憋红的脸,脸上有凌乱的刘海和湿润清亮的眼睛。什么先说爱的人软弱可欺?她无坚不摧!
“我说我爱你,不是喜欢你!以后不知道,现在我是爱你的。”
卫嘉回避着她的锋芒,“有区别吗?”
陈樨吸了吸鼻子说:“当然有!爱是一种不求利己,只求利人的伟大情操……你可以伤害我,但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
“我妈说,人一生的时间是等价的。年少和年老,现在和未来,都应该平等地对待,没理由为了成全后者而去亏欠前者。我们边走边看吧,问题没那么复杂。你怕我定不下来,我有一个贝壳,就不会再去海滩了。”
她不断地在他耳边输送蜜语甜言:“我知道你爱我,你承不承认都一样!”
“陈樨……”
卫嘉刚一开口就有一双秀致纤长的手贴上了他咽喉紧要处,刚才还怀着伟大情操的人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仿佛提醒着他要么别说话,要么想好再回答。但凡说出一个“不”字,他就会从唯一的贝壳变成沙滩上的死扇贝。
可他还是不得不说:“陈樨,你……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好好说话。别蹭了,你这样弄得我很难受。”
放屁,她还没说难受呢!
陈樨抬起膝盖给了他一下。卫嘉伸手去挡,她浴袍之下空空如也,所及之处皆是柔腻。卫嘉小时候常听马场的伙计调笑,说什么“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
那爱呢,爱又是什么?
爱是恒久忍耐——不,爱是不尽干渴!
“下来!我不是每次都能忍住的。”
“忍个屁!今天你不行也给我行!要不我再去试试苗淼还能不能用?”
陈樨起身要往隔壁去,卫嘉翻身压制住她。他现在不凉了,也不再易碎,灼灼然如一根烧红的铁,遇水就会“嗞拉”一声。
他说:“你听我说,这里没有……”
陈樨一愣神,她怎么没想到这个,这可是她十八岁以后宋女士耳提面命的内容。
她咬着耳朵支使道:“你在房里找找。”
“没有。”卫嘉在她颈窝处摇头。
“让我想想,我现在应该还在安全期……”
“不行!”
“你又不是女人,你懂什么叫安全期?”
“哺乳动物的生理构造都差不多。”
“闭嘴吧!你敢拿学校养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