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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春节,陈樨参演的新电影开机,直接飞往了剧组所在地,一去三个多月。电影杀青的时间与另一部戏无缝对接,她几乎没有休息又去了横店。卫嘉重回按部就班的生活。
其间,陈樨寄养在宋女士家的猫食欲不振,频繁便血,保姆担心把猫给养死了,不知如何是好。陈樨不慌不忙给陈圆圆安排了更合适的去处。于是卫嘉好不容易挤出一天空闲,到横店把猫接了回去,变相探班了一次。整个过程在陈樨的安排下犹如特务接头一般隐秘。
后来陈樨以看猫为由回金光巷住了几天,发现陈圆圆在卫嘉的照料下吃嘛嘛香,什么毛病都没有,又满意地忙自己的事去了。从那以后,她去而复返成了一种习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时住上十天半个月,有时睡一觉就离开。
卫嘉从未对此发表过意见,重新给陈樨配了钥匙。有空就给她做顿饭,没空就任她自生自灭,还让她顺便把卫乐和陈圆圆也管了。陈樨不是会在日常生活上花费大量心思的人,但基本的自理能力是有的。嘴上喊着最好大家一起饿死,但每每卫嘉下班回来,她们有时点了满桌大餐,连陈圆圆都吃上了雪花牛肉和鹅肝,有时泡面、冷水配猫粮。两人一猫活得好好的,顶多屋子像遭了灾。
他们不是第一天认识,彼此的底线放得很低。唯一让卫嘉感到啼笑皆非的是陈樨永不缺席的好胜心。每次见面陈樨都会和卫嘉睡。都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久别重逢犹如干柴遇烈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起初卫嘉很享受这种如胶似漆的缠绵,可后来他发现,即使见面的时间、地点有局限,或赶上两人都很累,陈樨也有一种不完成任务誓不罢休的执着。
在这件事上陈樨的能力远远配不上行动力。她亲吻的方式让卫嘉怀疑她的吻戏到底是怎么通过的!她不会,但她很敢,不甘心从头至尾被人掌控,非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常常一声不吭地弄得两人都疼。每当陈樨说:“你别动,让我来!”卫嘉就会十分警惕。她所谓的“给他点甜头”也多半让他更为煎熬。
陈樨未必对这种事有多热衷,有几回卫嘉能感觉她状态不佳,但她绝不肯开口说“算了”。他主动放过她,她也会生气地问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卫嘉想过跟她谈一谈——来日方长,不急一时。然而“来日”是哪一日?他也不知道。早上出门忘记问她要不要吃菜市场新开的那家店的烧鹅,晚上打包带回来时已人去楼空。
长期拍戏让陈樨的作息时间混乱,昼伏夜出是常有的事。她来时多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