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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个现场联系在一起。现场没有弹壳,吉米·马是被人割开喉咙致死的,而从他办公室和走道的地毯上也采集不到任何足印。现场鉴定小组收集到数百枚指纹和二十几个微细证物,但这需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全部研究完毕。
指纹自动辨识系统已将剩下的结果全部传送回来,萨克斯先前在几个现场采集到的指纹经过比对,全部没有吻合的结果,只有杰里·唐的指纹例外——当然,他们已不需要借此辨识杰里·唐的身份了。“我想喝酒,”莱姆丧气地说,“现在该是喝酒时间了。啊,现在‘已经’过了喝酒的时间了。”
“韦弗医生说你手术前不能喝酒。”托马斯提醒他。
“她说的是‘避免’喝酒,托马斯,我确定她说的是避免。‘避免’和‘戒除’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我现在懒得跟你玩文字游戏,林肯,你就是不准喝酒。”
“动手术要到下星期,快给我拿酒来。”
看护托马斯十分坚持:“这件案子已耗掉你太多精力。你的血压偏高,而且生活作息也已经完全打乱了。”
莱姆说:“我们彼此妥协一下吧,我只喝一小杯。”
“这算什么妥协,让你碰到酒就是你赢了。你想喝酒,等手术过后再说吧。”他扔下这句话,便离开房间去厨房了。
莱姆闭上眼睛,气愤地把头往后靠在轮椅椅背上。此时,他那个幻想又出现了,幻想这次手术能修复他的手臂神经,让他双手都能活动自如。他没把这个幻想告诉任何人,包括阿米莉亚·萨克斯在内。他并不指望自己能站起来行走,只希望这次手术可以让他自己举起东西。现在,他幻想自己拿起麦卡伦威士忌,直接对着酒瓶喝上一大口。莱姆几乎已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捧住那冰凉、圆滚滚的玻璃瓶身的感觉。
他身旁的桌子边传来叮咚一声,打断了他的幻想。一阵浓郁烟熏气味的威士忌香气传来,飘进了他的脑海。他睁开眼睛,看见萨克斯已倒好一小杯威士忌,摆在他轮椅的扶手上。
“你倒得太少了吧。”林肯·莱姆咕哝着。然而,在这句话背后,潜藏着一个林肯和萨克斯都明了的意思——谢谢你。
她眨眨眼,以此为回应。
通过吸管,他深深吸了一口酒,感受那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过自己的喉咙。
他再吸一口,
他享受着酒的香气,但也发觉酒精把他因案情胶着而产生的焦虑和挫折感减轻了很多,他把视线又投向写字板。此时,写字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