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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么做了。”
“哈,这话说得好呀。”桑尼说。
“警员,请你注意一下自己。”塞林托对萨克斯说。
“注意什么?”她回嘴,“你有话想说,就尽管说吧。”
重案组的警探缩了回去,咕哝着说:“我联络不到你,就这样而已,你把手机关掉了。”
“是吗?好,那我总有呼机吧?你打过吗?”
“没有。”
“为什么不打?”她追问。
他们这番争执让莱姆感到有点困惑。的确,在工作的时候,莱姆要求她必须随传随到。但在下班后,情况就不一样了。阿米莉亚·萨克斯是独立的个体,她喜欢去开快车,喜欢有其他兴趣或其他朋友,都和他无关。
无论什么理由造成她猛搔头皮,是悼念她的父亲,还是回忆她那位卷入警界丑闻而被停职判刑的前男友,无论在犯罪现场驱使她的力量是什么——这同样的力量,偶尔也会使她自己决定暂时避开。
正如偶尔他也会要求她离开——有时是客气地要求,有时则是直接下令。残障者也需要独处的时间,好让自己重新凝聚力量,好让看护来替他做一些把屎把尿的杂事,好让自己仔细想想一些小问题,例如:我今天该不该自杀呢?
莱姆打电话到联邦大楼找德尔瑞,但他已经去布鲁克林调查昨晚的炸弹攻击事件。莱姆接着找调查局的处长说话,但他说他们马上就要开早会,准备讨论由谁来接替德尔瑞参加“猎灵”这件案子。莱姆立刻发了脾气,他以为调查局早已挑好一位调查员督导来了。
“那么特殊战术小组呢?”
处长回答:“这点将在今早的会议中讨论。”
等到会议中再讨论?
“我们需要人手,而且现在就要。”莱姆不客气地说,
这位狡猾的男人说:“我们有优先权。”
“哦,真是去你妈的保证。”
“对不起,莱姆先生,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们一有什么结果就马上打电话告诉我。我们需要更多人来支援。”
电话才刚挂上就又接着响起,莱姆怒气冲冲地叫道:“指令。接电话。”
扩音器发出咔嗒一声,响起一个带有中国腔的声音:“请找李先生。”桑尼坐在一旁,习惯性地又拿出一根香烟,但马上被托马斯冲过来一把夺下。桑尼俯身凑近麦克风,用中文飞快说了些话,和打电话来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貌似激烈地交谈着。莱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