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混浊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
“那……那……那是因为我气不过,我儿子都没了,她应该替我儿子守着,生是我刘家人,死是我刘家的鬼。”
“想什么呢!”苏语宁冷笑出声:
“你刘家是人好还是家好,能值得我们潘姐这么好的人替你守着?”
“说的对。”袁忠从门外大步进来,几步就到了王凤跟前:
“你要是个讲道理懂分寸的老人家,我袁忠也不介意连你一块养了,替你那死去的儿子尽尽孝。”
“可你扪心自问,阿珍在你刘家的几年可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你又是怎么对她的,你把她当过亲人、当过家人吗?”
“你没有,你除了欺压、谩骂,什么也没为她做过,你们家是何德何能,值得我的阿珍替你们守着。”
“这里是我袁忠的家,我不欢迎你们,马上带着你的人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媳妇,别怪我报公安抓你,还有我这院子里但凡有一颗草被你们刘家人损坏,我都得管你赔。”
“老太太,你可知道这么强撞进别人家,指使你家孩子动我家东西是什么罪吗?”
老太太张了张嘴,没敢说话。
实在是因为眼前这男人愤怒的样子太可怕了,加上她手还被苏语宁按在背后,整个人又动弹不得。
她说不了话,自然有别人说,一身制服的柳臣从院门外进来。
“私闯民宅是大罪,再偷人东西就更是犯法,公安可以依法抓人,该判刑判刑,该坐牢坐牢。”
“像这种孩子偷东西,虽然不能判刑坐牢,可一样要送进少管所,老太太,你这是要害了你的孙子孙女啊!”
柳臣本就一身份安制服,一进门就把王凤给唬住了,又说了这样一番话,直接把老太太的脸都吓白。
看她这个样子是不敢再闹了,苏语宁松开了抓着她的手:
“王大娘,我早说过珍姐没有对不起过你们刘家,你怎么非要像吸血鬼一样地缠着她,是真觉得她没有娘家人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