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宁笑眯眯地等他们说完:
“你们说得对,我就是前面服装厂的员工,我调到别的厂了,这不过年,回来走走亲戚。”
“你刚说你认识我们说的袁工?你跟他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是他新娶的小媳妇吧?”
这话一出,苏语宁脸都沉了,正要反驳,另一道声音又响起:
“你瞎说什么,那袁工都三十好几了,能娶这么小的姑娘?”说话那人朝另一人瞪了一眼:
“袁工那媳妇我可是见过,是我侄女指给我瞧的,说她是服装厂的大师傅,负责教他们做衣服,手艺可好了。”
“我侄女还说,她教手艺不藏私,人又好说话,长得也漂亮,就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嫁的人。”
当初袁忠跟潘珍的婚礼并没有大办,甚至都没有公开,知道的人并不多。
“嫁谁不好,怎么嫁了个有媳妇的?”
“说的可不就是。”
“你们说是不是真像那个女人说的那样,姓潘的是有了身子,怕肚子大起来嫁不出去,才急急忙忙找人嫁了?”
“还真有这个可能,这么说起来这姓潘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刚怎么还说她是个好人?”
苏语宁听着他们一人一句越说越不像话,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停停停,你们这听说那听说,也没一句有根据啊,要不我给你们说个故事,这故事可是我亲身见证的。”
于是,苏语宁就把袁忠跟潘珍之间的故事从头到尾地跟大家伙说了一遍。
“各位,这才是事情的真相,我可跟你们不一样,我不是听来的,我是亲身经历,他们认识那会在医院,我就在旁边看着呢!”
苏语宁说完,又问了一句:
“这事虽然没有藏着掖着,可不是熟悉两人的人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结婚的事,不知道各位是从哪里听来的?”
一群姑娘媳妇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听街口的刘寡妇说的,她最是好打听这些。”
“我是刚刚才知道的,还是他们说我才听了一嘴。”
“我是前街的王婶说的,她说有个女人饿晕在她家门口,这大正月的,她好心给了那女人一碗饭吃,就听来了这么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