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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起他的手往马车走去,无妨公子的马车很舒服,很暖和,她最喜欢坐了,可是那凶恶的大叔总不让她驾车的。
无妨公子一笑,握住她的手,他宠她,并不等于要放在家里闷着她,这样她会生厌,她会怕,而他极尽所能地带他出去,直接进约好的包间,所以他不怕,不怕弥雪给人发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城外处处草木皆兵的,城内是天子脚下,没人料到弥雪会在城内。
“无妨公子,年关办年货的人太多了,马车从这进去恐怕要一些时间,要不是改道走康道那边。”
“不,慢慢走无妨,迟些就迟些,让雪看看这热闹也行。”康道那里必然要经过康王府,三皇子的康王府,要是弥雪不小心看到三皇子墨,虽是万分之一的结果,但他一要一万个防备着。
“哇,真的好热闹啊,这里的人过年肯定好玩,还有人打拳,跳火圈。”弥雪趴在窗口处,就着小小的口看外面的世界,好多人啊,马车走得很慢,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马车驶过一处书馆,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神色黯然地把玩着里面的琴棋书画,那般温和明朗的俊容,让弥雪看呆了:“无妨,我要下车。”那人勾起了她心底处的一抹痛。
无妨不解地扶她下来,弥雪就直直地走进书馆,颀长的背影背对着她,坐在一处,轻轻地试着琴音,一会就弹了起来,如珠事玉,如哭如诉的琴音让她听呆了,也让无妨听呆了。
最后一个琴音消失在耳膜地时候,她已是泪水涟涟,泣不成声。
淳羽奇怪地回头一看:“弥雪。”他惊喜地叫着。
她拭着泪:“你好眼熟,好像很重要的人,可是我忘了,你弹的曲子也很熟,可我也忘了。”她好难过,她很想想起,可是脑有有什么东西模糊的阻挡她想起。
淳羽的眼深情而又激动:“我是淳羽。”
“淳羽,我把你忘了,呜。”她好想扑入他的怀里哭,必然是很温暖,能抚慰她难过的怀抱,可是有人拉住她的手,不让她上前,弥雪挣脱无妨公子,让他的手在冰冷的空气中。
“没关系,现在知道就好了,不哭。”淳书接住她的身子,一手环住她,满足地吐了口气:“终于找到你了,弥雪,乖,不哭。”温柔如水地拭着她的泪。
他的手就像羽毛一般的轻柔,这样的情况似乎,似乎发生过吗?“淳羽。”
“嗯。”他幸福地应着。
“淳太傅是来买琴的吗?淳太傅可以看中之物,无妨和弥